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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群城管,浩浩蕩蕩的堵在我們公司的門口,將負責給拉辦公器材的工具車鑰匙擰掉不說,還勒令我們停止裝修,將門前的裝修警示牌給踢翻,剎那間屋裡的所有人全都跑了出來。
錢龍一下子急眼了,指著一個城管厲喝:“誰特麼給你們權利,踢我們牌子的?”
六七個城管立馬蜂擁一般的圍了上去,模樣兇惡的跟電視劇裡演的那幫“二鬼子”不差多少。
“幹什麼?你想怎麼著?”
“別特麼妨礙我們執法,不然給你一塊帶回去!”
錢龍推開盧波波的拉拽,直接攥著先前劃傷蔣光宇的桌布刀,朝著一個城管的小腹就紮了上去。
得虧那小子反應快,加上身上的制服比較厚,胸口處只是被劃破了一條口子,即便如此,圍堵錢龍的那幫傢伙也嚇得一個個瘋狂往後倒退。
錢龍像個亡命徒似的,握著桌布刀指向那群城管厲喝:“來,我看看,誰他媽敢搬我家東西!”
“刀放下,配合人家整改,甭管哪個單位的領導要求咱們改,那都是為了咱們好!”我回頭朝著錢龍訓斥一聲,然後歪頭看向蔣光宇笑問:“我說的對吧蔣哥?”
“呵對。”蔣光宇不自然的聳了聳肩膀。
這事兒再明顯不過,那個勞什子孫總和郭總,絕對跟蔣光宇有著難以形容的破鞋關係,不然事情不會這麼寸,那倆狗籃子剛走沒一會兒,這幫“大老爺”們就馬上如約而至。
錢龍喘著粗氣遲疑幾秒鐘,隨即“啪”的一下將桌布刀丟在地上,指向蔣光宇獰笑:“姓蔣的,你給我記住了昂,我家旅遊公司定在下個禮拜開業,到時候如果不能如期,我肯定找地方跟你好好聊聊。”
蔣光宇剛才絕對被錢龍給嚇壞了,馬上恐懼的往後倒退兩步辯解:“朗朗,這事兒跟我沒有關係。”
我稜著眼珠子注視蔣光宇幾秒鐘後,擺擺手道:“哥啊,我是真拿你當親哥看,結果你非讓我裝表弟,行了,啥也不說了,都挺忙的,你該幹啥幹啥去吧,我慢慢接受整改,好走不送哈。”
“朗朗”蔣光宇乾咳兩聲,張開嘴巴。
“今天的事兒因為啥發生的,你我都心知肚明,那倆雞八什麼郭總和孫總,不是這個行業的翹楚嘛,回頭我找他倆單嘮。”我回過去腦袋輕笑著說:“我希望你靜下來心的時候,好好捋一捋,江濤能給你整的頭破血流,我能把江濤治的服服帖帖,我如果真想辦你,你拿啥跟我玩?我尊重你的時候,希望你也能拿自己的臉當臉看,別等我翻臉了,你才喊著咱們是朋友。”
蔣光宇挪揄的抽了抽鼻子道:“朗朗,要不待會我給你相關部門的領導打個電話吧,這事兒不叫事兒。”
我摸了摸鼻頭,指著他腦門子低吼:“不用,我接受整改,需要咋改我咋改,這是我最後一次讓你,聽清楚了,最後一次,另外,告訴那兩個翹楚,旅遊業我可能是個新手,但玩髒的,他倆就是弟弟,今天的事兒,要麼在天黑之前給我規規矩矩送二百萬過來,要麼拿二百萬治病!”
說完以後,我搓了搓自己的腮幫子,朝著消防局和城管那幫“大哥們”,樂呵呵的說:“需要我們怎麼改,勞煩諸位細心說一下,我們肯定配合”
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們一大群人全都配合著整改,原本想著今天下午就把旅遊公司大體給收拾出來,結果就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破事,大家一直忙活到晚上八點半,才總算消停下來,原計劃的事宜,一件都能幹成。
折騰到八點多的時候,我藉口出去上廁所,直接撥通了馮傑的號碼。
自從我給王嘉順“攆”走了以後,馮傑和袁彬就變成了他手裡的大管家,一些需要拋頭露面的事情,基本上全是馮傑在操辦,所以最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