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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街的汽車隊伍排成幾列長龍,如同蟲子似的一蠕一蠕往前慢慢移動,回到靜姐店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
我們前腳屁股剛進屋,靜姐和秀秀後腳就拎著小包走了回來,張嘴就喊:“你們聽說沒?昨晚上四平路殺人了,死了個開出租的,還殺了個巡捕,槍都被人搶了,嚇得我倆麻將沒打完就趕緊跑回來。”
我好笑的打趣他:“姐,你有朝更年期發展的趨勢,聊八卦那都是五六十歲大媽才幹的事兒。”
秀秀臉色刷白的輕拍胸口說:“不是,是真事兒,我們親眼看到死的那個巡捕了,腦袋都被磚頭拍變形了。”
“哎呀,別說了”靜姐不適宜的擺擺手。
我樂呵呵的打趣她:“秀姐,需要我幫你拍兩下胸口不?我手法可老嫻熟了。”
她今天穿的格外清涼,瞅著就讓人嚥唾沫。
秀秀嫵媚的一笑,輕柔的坐到我旁邊,隨即一把抓起我的手放在她的玉頸上:“來呀”
“咳咳,我吹牛逼的。”我觸電似的擺開她,趕忙乾笑。
如果不知道她跟溫平有過那麼一段非凡的過往,我恐怕早就拿下這個“霹靂妖娃”了,但現在明明知道她曾經是領導的“戰場”,我是真一點心思都沒有,那種感覺很怪異,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
秀秀嬌媚的眨巴兩下眼睛調侃:“瞅你那點小賊膽兒吧,送到嘴邊的肉都不敢咬。”
“姐,我敢,真的”蘇偉康搓著雙手站了起來。
“你?”秀秀上下打量他兩眼,撇撇嘴笑道:“我對童子雞沒興趣的。”
蘇偉康昂著腦袋嘟囔:“我舅比我還童。”
“是嗎?來,讓姐姐感受一下,如果他說的是真的,我也正好徹底死心。”秀秀笑盈盈的把朝我抓了過來,我趕忙往後閃躲,繞著沙發打鬧起來。
其實我倆之間真沒有太過齷齪的想法,就跟同事之間玩鬧似的,只不過我們乾的職業都比較複雜,玩鬧幅度稍微有點大罷了。
就在這時候,店門口突然傳來一道清脆的女聲:“你好,我是崇市大案組的,請問王朗”
我下意識的扭過去腦袋,看到一個穿制服的女警站在門外,正是這段時間,天天跟我打照面的那個王志梅,她同樣看到我和秀秀正從一塊摟摟抱抱的玩鬧,白淨的麵皮瞬間泛紅,咳嗽兩聲道:“王朗,我有點情況想找你瞭解一下。”
我捏了捏鼻頭衝她調侃道:“小姐姐,你是不是暗戀我吶?咋那麼閒,天天想著瞭解我呢?”
王志梅的臉色瞬間拉了下來,掏出一張小卡片攥在手裡慍怒的出聲:“請配合我,這是我的工作證!”
“配合,我不天天配合你嘛。”我搓了一把臉,豁著嘴角道:“進來聊還是咱們出去說?”
她掃視一眼屋內的環境,有些反感的說:“出來吧。”
跟她一塊走到店門口停著的一輛巡邏車跟前,我懶散的倚靠車門,掏出煙點燃一支,笑呵呵的問:“今天想找我瞭解點啥啊?”
她臉上的肌肉抽搐兩下,也沒往外掏平常記錄的那個小黑本,直接開口:“你認識馬超對嗎?”
我微微一頓,隨口編瞎話:“認識啊,三國裡的嘛,好像還是五虎統領。”
“王朗,我希望你能認真回答我的問題,那天晚上你去旅店找的人並不是孫馬克,而是馬超,是不是?”她的聲音突然變得沙啞,緊跟著眼圈莫名其妙泛紅,幾滴晶瑩透亮的淚水順著面頰就滑落下來,她趕忙拿手背擦抹一下,哽咽的說:“我不知道你聽沒有聽說昨晚四平路上的殺人案,被殺的有一個計程車司機,還有我我的一個同事,均是馬超所為,他現在極其可怕,晚一分鐘落網可能會有無辜的人受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