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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影手扶著門框,看似很虛弱,垂下來的秀髮籠住半邊臉龐,一雙細長的眼睛在睫毛下忽閃忽閃寫滿了酒醉後的迷瞪。
“哎呀,親愛的,你怎麼爬起來了呢?”謝媚兒趕忙把菜刀塞給錢龍,小跑著衝到王影旁邊,一把攙住她,紅著眼眶數落:“你說你484傻,一個人喝那麼多酒,你是要自殺呀?知不知道我們來的時候,你屋裡扔了幾個白酒瓶?”
“我我不記得了。”王影搖了搖腦袋,突兀看到我,表情不自然的抽動兩下,硬擠出一抹笑容看向我問:“老公,你吃飯沒有?你衣服怎麼髒成這樣了?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一句話直接把我眼淚給說下來了,我抽搐兩下酸楚的鼻子徑直朝她走了過去。
陳姝含一把揪住我衣領嬌喝:“你滾一邊去,別靠那麼近,你的問題解釋不清楚,往後跟我家小影就撒由那拉吧。”
王影虛弱的伸手拉開陳姝含迷惑的問:“含含姐,你這是怎麼了?”
“拿著!”陳姝含兇巴巴的把菜刀遞給我。
然後心疼的攙住王影另外一條胳膊埋怨:“還怎麼了,半夜給我打電話,什麼都不說,就是嚶嚶哭,問你什麼都不說,你是不是要急死我們啊?如果不是我半夜拎刀架著皇上的脖子,他都不帶告訴我們,你究竟在哪的。”
“我給你們打電話了?”王影迷茫的睜大眼睛,有些懊惱的捶了捶自己的腦袋喃喃:“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了,我隱約記得黑哥砸門,喊我說朗朗被人抓了我好像給誰打電話來著老公你沒事吧?”
說罷話,王影擔憂的望向我,指著我身上的衣服和臉上的血痕問:“你被人打了?”
謝媚兒氣的咬著銀牙恨恨的跺了跺腳,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罵咧:“哎喲,我的小可憐!你是不是瘋了,他都揹著你在外面胡來,你怎麼還惦記他呢,聽姐的話,咱回家行不?回頭我給你介紹個高富帥,保證對你又好又寵的。”
錢龍皺著眉頭嘟囔一句:“沒證據之前別瞎說,朗朗雖說長得醜,個也不高,效能力基本上為零,但絕不是那種拈花惹草的人,我可以拿自己十億子孫擔保!”
“又給你好臉色了是吧?滾牆角站著去,別逼我打你!”謝媚兒不耐煩的臭罵。
錢龍橫著脖頸犟嘴:“你再罵我一句,信不信我從今往後再也不帶硬的?煎熬死你,痛苦死你,哼!”
謝媚兒異常彪悍的掐腰呵斥:“有鳥窩還瞅找不到小黃雀?說的好像老孃除了你沒人稀罕似的,再廢話,咱倆就分手!”
“”錢龍瞬間無語,回頭看了眼我,很是歉意的撇撇嘴:“我盡力了兄弟。”
陳姝含很是霸氣的挽起袖管出聲:“小影有啥不開心的你就說,如果王朗真給你委屈受,我替你要公道!”
王影俏臉微微泛紅,聲如蚊鳴一般的輕聲說:“真沒有,跟王朗無關,我就是幹活時候受點冤枉氣,加上最近休息不好,腦子總胡思亂想,所以喝醉酒才會亂說話的。”
“真沒有?”陳姝含審視的問。
王影看了我一眼,抿嘴點點頭。
陳姝含眼珠子轉動兩下,不再計較這個話題,心疼的摸了摸王影的額頭,把她扶到沙發上坐下,嘆口氣說:“來的時候,我和媚兒幫你把家裡的衣服都拿來了,剛才幫你收拾的時候,我發現你連內衣都只有一件,這麼長時間你是怎麼過來的”
“還有你的面板,自己看看都糙成什麼樣了,以前咱仨裡就屬你面板最好。”謝媚兒滿眼不滿的抓起王影的手故意舉起來朝著我嚷:“王朗,好好瞪大你的狗眼瞅瞅吧,你媳婦的手上大大小小多少條小口子,都磨出繭子了,她今年還不到二十歲啊。”
王影慌忙把自己手往回抽,搖搖頭替我解釋:“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