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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呢,我說怎麼到處打聽一圈,愣是沒問出來這個江珊到底啥來路。”
姚軍旗摸了摸鼻頭出聲,更像是在講給我聽。
言外之意就是暗示我,這段時間他因為我的事情可沒少忙活。
徐宏接著道:“李響是個痴情種,單身這麼多年,足以看出他對江珊姐姐的在意,別看他從來不在任何人面前表露自己和江珊的關係,但誰要是敢對江珊做什麼手腳,絕對是觸他黴頭。”
“豁”
我和葉小九對視一眼,頓時間倒抽一口涼氣。
人言:背靠大樹好乘涼。
江珊這哪是背靠大樹,完完全全就是長在樹上,有個對自己親姐用情至深的姐夫,姐夫還屬於還屬於手握重權的存在,一般法子怕是真難以嚇到她,關鍵她這種背景,尋常人怕是也不敢想“二般”法子。
姚軍旗思索一下後發問:“徐老,您能約出來江珊嗎?”
徐宏不確定的回答:“能是能,但那小丫頭夠嗆願意聽我勸。”
“試試吧,實在不行,回頭我託人和李響碰個頭。”姚軍旗苦笑著示意。
徐宏也算比較給臉,沒墨跡任何,直接撥通江珊的號碼,後者也欣然答應,馬上過來見面。
趁著徐宏上廁所的空當,我低聲發問姚軍旗:“旗哥,這李響什麼來頭?能攀上交道不?”
“他來鵬城是鍍金的。”姚軍旗話語簡練道:“父輩們的關係比我和林梓絲毫不差,甚至於還要強上半籌,我和林梓只是趁了個好爹,而李響的父輩哥仨全是省字輩兒的翹楚,我這麼說你能理解不?”
我頓時間嚥了口唾沫。
“不用想太多,李響是來鍍金的,對他而言,多一事肯定不如少一事。”見我面色難看,姚軍旗安撫道:“他不會拉攏任何人,更不會輕易得罪誰,如果他對你們有什麼想法,完全不需要江珊。”
“奶奶的,我現在開始後悔來鵬城發展了。”我拍了拍腦門子,鬱悶的嘟囔:“這地方哪是臥虎藏龍啊,分明全是龍王虎王,你和林梓這樣的觸頂大少已經讓我焦頭爛額,現在又蹦出來個更拽的。”
“哈哈哈”姚軍旗立時間被我逗笑了,拍了拍我大腿道:“兄弟啊,深海藏蛟龍,高山隱彪虎,一個人有沒有能耐,既要看他的舞臺有多大,也得看陪他演對手戲的角色有多硬,能在這樣的大劇場裡活得瀟灑自如,往後這天下哪去不得?”
葉小九認同的開腔:“姚少高見!”
“葉少千萬別笑話我,如果不是這些年上面有意無意的打壓,單憑你葉家二字,我們這些所謂的少爺、公子,哪個夠格跟您同桌飲茶?”姚軍旗雙手抱拳道:“既然咱們今天能透過小朗結識,那就是哥們,大家多多走動。”
“李老!”
說著話,姚軍旗扭頭朝屋外吆喝:“把我前陣子高價拍到的那幅字畫拿進來。”
很快,在鬥國時候跟我們打過照面的那個李老手捧一副筆墨走了進來。
姚軍旗利索的將畫卷開啟,鋪到桌面上。
泛黃的宣紙上,畫著一條氣勢磅礴的五爪金龍,金龍上空,濃雲密佈,雷雨交加。
旁邊上書一行小詩:潛龍於淵待雲聚,稚虎藏林等風起;有朝一日同風起,搗海破穹闢天地!
畫中龍,栩栩如生。
紙上字,顏筋柳骨。
葉小九痴迷的看著那幅丹青,眼睛睜的大大的,寫滿了震撼。
“這幅字畫送給葉少,倒不是出自什麼大家的手筆,不過是我前段時間到國外玩,偶然見到的,感覺很有意境,就隨手拍了下來。”姚軍旗很是大氣的朝著葉小九道:“我堅信葉家早晚會重回榮光,更相信葉兄你能成為當代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