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子更是嗡嗡作響。
“毫無長進!”朱厭左手一把薅住我的衣領,將我從地上提了起來,右胳膊掄圓,碩大的拳頭又朝我砸了過來,我拼命往後仰脖子躲閃,右胳膊抬起,在半空中招架住他的攻勢,右肘子搗向他的太陽穴。
這招是上次我和那條大黑狼血拼時候,朱厭口述教我的,之後跟人火拼的時候,我也試過很多次,每回都有驚喜。
就在我手肘即將貼到他臉上時候,他腦袋往下猛的一縮,堪堪避開,我感覺自己如果再快一點的話,一定可以打到他。
沒來得及竊喜,他的雙臂突兀下襬,攔腰抱住我,一條腿伸到我腳後跟處輕輕一絆,我就感覺自己的雙腳再一次離地,倒飛出去,又狠狠的摔了個屁股墩。
索性我們腳下是沙灘,沒有那麼疼,即便如此,我仍舊感覺尾椎骨好像都要折了,禁不住揉搓屁股蛋,發出“嘶嘶”倒抽涼氣的聲音。
“還還來嗎?”朱厭居高臨下的俯視我,惺忪眼眸裡盡顯睥睨。
“操,我又沒特麼嚥氣,為啥不來!”我不服氣的爬起來,佝僂起後腰,警惕的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這傢伙屬實生猛,也正像他承諾的那樣,應該將實力壓縮到跟我差不多的程度,不然憑他一胳膊能把劉博生掄趴下的恐怖力量,我現在恐怕不止是屁股疼那麼簡單。
“呵呵。”他嘴角勾起,衝我勾了勾手指頭,磕磕巴巴道:“啊就啊就,我再讓你一步,我我就站在原地,如如果你能讓我後後退,或者前前進,算你贏。”
“喝!”我低吼一聲,三步並作兩步,一記直拳轟向朱厭面門。
朱厭身子微側,險而又險的避開,我甚至都能感覺到自己的拳頭似乎擦中了他的面板,如果能夠再快一點,剛剛那一下絕對不會落空。
“嘭!”
趁著我空門大開,一記炮拳徑直落在我胸脯上,我趔趄的往後退了幾步,疼的忍不住罵娘。
既然上盤打不到,那我不如試試攻他的下盤,反正他剛說完,只要我能讓他倒退,就算輸,來不及喘息,也顧不上什麼丟人不丟人,我再次衝上去,一手佯裝準備薅拽他的衣裳,腳下猝不及防蹬向他的膝蓋。
他原本站直的兩條腿,猛地撇開,變成一個o形,“蹭”的夾住我踹出去的腳,我身體立時失去平衡,腦袋朝後要往後倒,卻給了他足夠的反擊時間,只見他一把扯住我的領口,另外一直拳頭打沙包一般照著我的臉頰“咣咣”就是兩拳。
接著夾住我的兩腿鬆開,我又是一記“平沙落雁”重重摔了出去。
“說話都特麼掛不上檔,充什麼大尾巴狼。”
“嘴裡好像塞了條衛生棉,你也就能吹吹驢鞭。”
“朗朗,捶廢丫!今晚上四鳳一龍,老子給你安排。”
見到這一幕,旁邊圍觀的哥幾個立即唾沫橫飛的開始叫喊聲援,我明白他們的心意,是想透過這種方式讓朱厭分心,為我創造足夠的攻擊優勢。
從地上爬起來,我摸了摸生疼的側臉,不用看也知道,絕對腫了。
這次我沒敢再冒冒失失的再往上湊,這傢伙實在太恐怖了,一眼就能洞穿我的攻擊路子和破綻弱點,明明力量、速度都壓縮到跟我相差無幾的程度,可卻能像虐菜一般的暴揍我。
儘管我算不上啥高手,可這麼多年的混子生涯也算是個街頭鬥毆的硬手,碰上他竟然一點招架之力都沒有,最可氣的是每次我都感覺即將打到他,但每次都差那麼一丟丟。
“操,你經驗比我豐富,有能耐再讓我一隻手。”喘息片刻後,我極不要臉的吐了口唾沫叫囂:“別說啥壓縮不壓縮昂,你到底多大本事誰也不知道,畢竟咱們全場就你一個算是真正練家子的。”
“就是,表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