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吉利的,如果你們真硬碰硬的槓上,你不一定會輸,他同樣沒把握贏,但最終的結果是你們成功引起上面人的注意,你感覺以你們現在的人脈關係,有多大把握逃得過上頭的怒火!靠葉家?靠秦正中、丁凡凡?還是靠連城或者你師父?”
我摸了摸鼻頭,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邵鵬說的確實是事實,倘若我們和賀家將鵬城這樣一座國際性大都市變成戰場的話,估計都不用最觸頂級的大拿發聲,造成的輿論本地大佬都得想方設法將我們剷除。
“小朗啊,你雖然年輕,但是玩的時間也不算短了。”邵鵬用熱毛巾擦拭著自己身上,聲音不大不小道:“應該自己都能感覺的出來,現在鏟社會可能和你剛出來那兩年都不一樣,刀槍能起家,可絕對不能立邦,想要西裝革履、人人敬畏,除了關係,最重要的還得是鈔票,現實生活中,錢就是萬能的,事情沒擺平,說白了還是厚度不夠。”
我心悅誠服的點頭應聲:“是,您說的有道理。”
“哈哈哈,這些不是我說的,是三哥讓我轉告你的,這些話雖然比較髒,可卻囊括了他本人和王者家這麼多年的心酸歷程。”邵鵬打了個哈欠道:“我不知道你能聽進去多少,三哥說,你能全部聽進去,至少十年之內不走彎路,你能聽進去一半,五年之內腳踩青雲,你能聽進去三分之一,鵬城唾手可得!”
我蠕動嘴唇想要出聲:“鵬哥,我覺得”
話說到一半,放在池邊的手裡突然“嗡嗡”震動起來,看到居然是李倬禹的號碼,我迷惑的接起:“喂?”
“那仨童子軍還有同夥吧?”李倬禹氣息不穩的低喝:“敖輝剛剛被襲擊了,身中數刀,送到醫院時候,人已經休克。”
“啊?”我微微一怔。
李倬禹沉聲咒罵:“王朗,你踏馬打的一手好牌,你絕對知道這事兒,故意把三個童子軍送給我,讓我們輝煌公司替你抗雷對麼?”
“哥們,屎能亂吃,話可千萬別瞎說。”我輕飄飄的笑道:“你心裡應該非常明白,我把那仨小崽子送給你,就是為了禍水東引,你當時也完全可以選擇拒絕的,你既然想把那仨小孩兒帶走,就肯定得為之付出代價,再者說了,這群童子軍究竟是誰找來的,到目前為止還是個未知數,可能是賀來,可能是我,還有可能就是郭啟煌和你,畢竟敖輝要是掛了,收益最大的就是你倆。”
“你他媽的!”李倬禹憤怒的咆哮一句,罵著罵著他突兀笑了:“王朗,你又跟我玩這招?電話錄音是麼?老子明告訴你,不好使了!你祈禱敖輝平安無恙吧,否則我們輝煌公司不介意跟頭狼真正的摟火。”
我嘲諷的哈哈大笑:“快別吹牛逼了鐵子,輝煌公司和我開戰,你這號手子絕對是第一個祭旗的,一直沒動你,不是你李倬禹多牛逼,只是想讓你擱當中間起個緩衝帶的作用,一旦開戰,你覺得我們和輝煌公司還需要你這根緩衝帶不?”
聽到我這話,李倬禹頃刻間陷入沉默。
我繼續道:“我特麼要是你,現在最迫在眉睫的就是琢磨怎麼大事化小,咱們兩家只要打起來,你的價值還不抵洪震天,人家好歹擱boss沾親帶故,你算個什麼玩意兒,操!”
罵完這句話以後,我直接結束通話電話,扭頭想跟邵鵬繼續剛剛的話題,結果發現,他正腦袋悶在浴池裡憋氣玩。
想了想後,我從浴池中爬出來,走到一邊撥通了錢龍的號碼。
“幹機八啥?”錢龍也不知道這會兒正在幹嘛,聽筒中傳來他呼哧帶喘的急促呼吸聲。
我好笑的反問一句:“你幹嘛呢?高利松是不是請你鍛鍊前列腺呢。”
“鍛鍊他奶奶個嗶,老子約了他三天,每天不是忙就是找一些阿貓阿狗應付我,好不容易今天說有時間跟我見面,讓一個小逼崽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