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單純為了快感憑空捏造?希望這段你不要掐,曝光的時候,一起放出來,你不放的話,我也會找人在網上傳播。”
說完以後,旁邊撐著手機的張星宇微笑道:“都錄下來,如果他們掐頭去尾,我會找人把完整影片發到網上。”
張星宇話音未落,從不遠處傳來一道極為不和諧的公鴨子嗓門:“哎喲喂,這不是頭狼公司的各位大咖嘛,正副手竟然都在啊,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啦,頭狼公司現在集體改行做網紅了嘛。”
我循著聲音望過去,見到一身西裝革履的洪震天和李倬禹同時從一臺賓士車裡走出來,而剛剛叫號的人正是洪震天。
李倬禹雙手後背,表情虛偽的朝我努努嘴:“王總的精氣神真是越來越好,在巡捕局喝了一宿的茶,愣是沒有看出來有丁點疲憊。”
“可不咋地,不然人家能有三四個媳婦嘛。”洪震天嘴角輕挑,不懷好意的瞄了眼我旁邊的江靜雅,搓了搓雙手賤笑:“不知道這位是王總的大夫人還是二夫人吶,感覺挺眼熟。”
“你說什麼!”江靜雅脾氣就算再好,面對這種赤裸裸的挑釁也有點收不住。
“嫂子,你是什麼身份,跟這號垃圾對話跌份兒。”錢龍目光陰沉的盯著洪震天:“姓洪的,家裡皮炎平又用完了是吧?這是又想讓我們幫你鬆鬆骨?”
洪震天毫不畏懼的朝前邁出一步,梗脖歪頭的吧唧嘴巴:“哎呀,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感覺渾身有點癢癢呢,要不,你當著媒體朋友的面給我撓撓?”
剛剛恨不得拿語言殺死我的兩個主持人又迅速將話筒對準洪震天和李倬禹:“洪先生、李先生,傳聞輝煌公司昨天曾向鵬城孤寡老人基金會捐款三百萬和多達數千萬的物資,請問輝煌公司何出此舉?”
李倬禹瞟著我微微一笑,隨即清了清嗓子,滿臉正氣道:“我們輝煌公司是一家人性大於利益的企業,公司總裁敖輝和郭啟煌更是長期致力於各種公益性專案,他們是這樣以身作則教育我們年輕人的,我們年輕人也是這樣學習模仿的,捐贈幫扶孤寡老人只是我們為鵬城公益事業邁出的第一步,緊跟著我們會繼續捐助留守兒童和殘疾人群,我們老總經常說,輝煌公司有今天的成績,離不開社會各界朋友的幫忙,所以必須取之於民、用之於民,我和洪震天經理,這次來巡捕局的目的,主要是為了給咱們這座城主管期戰鬥在第一線的巡捕同志們再捐贈一批車輛和後勤物資。”
“走吧。”
我深呼吸兩口,朝著其他人使了個眼神,那腳趾頭想都知道,這出掛羊頭賣狗肉的把戲絕對是輝煌公司整出來的,甚至於武旭昨天會突然出現,以至於後來事件的發生、惡化,可能都是這群籃子們暗中運作的結果,目的就是將我們推向輿論的風口浪尖。
武旭毫無疑問的成為這出爭鬥劇中的犧牲者,但他的損命也成功為我們狠狠畫下一筆黑,讓我們未動而紅,只不過紅的是惡名,我想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日子裡,我們“頭狼”倆字可能都會變成過街老鼠的代名詞,不說那些觀望的大拿們態度,哪怕是普通民眾可能都會對我們反感到極致。
見到我們要離去,洪震天掐著嗓子,像個大內總管似的尖笑:“走了啊王總?哦對了,出門前,我們敖總讓我送你份禮物,您稍等。”
“好啊,我等你。”我停駐腳步輕笑。
洪震天轉身拽開車門,從他們車內拿出一副半米來寬的油畫,畫上是隻惟妙惟肖的雪橇犬。
懷抱油畫,洪震天背靠車子淺笑:“怎麼樣,這隻二哈是不是很符合貴司的氣質?”
“我去尼瑪的!”錢龍一把搡開擋在他前面的張星宇,三步並作兩步衝到洪震天跟前,抬腿一腳蹬在洪震天肚子上,拿那幅畫從當中間踹了個大窟窿,洪震天踉蹌的坐進車裡,緊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