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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池旁,我和王嘉順並排坐在水泥臺階上,推杯換盞的喝著酒。
本質上我倆屬於一類人,平常嘻嘻哈哈,看似跟誰都能對話,而實際上活的其實各位小心翼翼,既怕照顧不到身邊人的周全,又唯恐對不住大家的期望,除了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續上一支菸,靜靜發會呆以外,唯一的宣洩方式可能就是伶仃大醉一場。
兩個多小時後,天色漸漸黯淡下來,而我倆的腳邊也多出來一大堆易拉罐。
第n次從衛生間裡回來的我,瞟了眼喝的臉紅脖子粗的王嘉順,樂呵呵的打趣:“你腎挺好啊,喝這麼老些酒愣是能憋著不撒尿。”
“生命在於運動,別看我最近胖不少,實際上我每天都在堅持五公里短跑。”他搓了搓臉蛋子憨笑:“哥,問你句八卦話題,你和影姐現在到底屬於啥關係吶,人家大包小包的拎那麼老些藥材,貌似很懂你身體狀況似的。”
我白楞他一眼笑罵:“滾犢子,別開涮我。”
“大哥,其實吧”王嘉順乾咳兩下道:“其實我感覺現在的影姐跟你挺搭的,人家既有自己的事業,也能跟你聊到一起,最重要的是還不膩歪人,真可以考慮考慮。”
“考慮個得兒,你嫂子和孩子咋辦?”我迫不及待的打斷:“天底下合拍的女人多了去,難道你都得一個一個娶回家吶,感覺這玩意兒啊,就是個過程,過去了也就真的過去了,現在跟你說你可能不懂,等你再碰上一個心儀的姑娘就能明白。”
“聊什麼呢,這麼熱火朝天,心儀的姑娘都出來啦。”
就在這時候,我們身後突兀傳來一道女聲。
我下意識的回過去腦袋,見到身著一件紫色風衣的洪蓮手裡拎著兩個購物袋,正似笑非笑的在我臉上來回打量。
王嘉順小嘴齁甜的敬了個歪禮打招呼:“蓮姐吉祥。”
“越來越帥了啊順仔。”洪蓮回以一笑,隨即指了指地上成堆的易拉罐撇嘴:“上次也不知道誰喝的上吐下瀉,拍胸脯保證再不喝酒啦,我咋突然想不起來了呢。”
“對於一個滿口瞎話的人來說,我說出來的話自己都保持懷疑,你較個毛線真。”我摸了摸額頭,馬上指了指她手裡的購物袋轉移話題:“買的啥好東西啊蓮姐,分享一下唄?”
“好啊,都送給你。”洪蓮直接將手裡的購物袋塞到我懷裡,隨即擺擺手道:“再見,記得替我送回家裡哈,我約了做美甲,再不去就趕不上啦。”
沒等我吭聲,洪蓮已經腳步匆忙的朝停車場走去。
“啥好東西啊,瞅購物袋挺高階的。”我順手將購物袋裡的物件拽出來,當見到淺藍色的肩帶和蕾絲花邊時候,我立時間跟觸電似的哆嗦了一下,老臉憋的通紅,馬上又塞了回去。
王嘉順頓時間被逗得捧腹大笑:“哈哈哈,蓮姐挺奔放啊,這玩意兒的都能隨便給你看。”
“滾蛋。”我瞅了他一眼,慌忙將購物袋放到一旁。
王嘉順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神神道道的湊到我臉前賤笑:“單看這玩意兒,也感覺不出我蓮姐像是看不到腳尖的型號,話說大哥,咱不聊影姐啦,你對蓮姐有沒有興趣?”
“有個毛線有,看你這會兒挺快樂的,老子也放心啦,走吧,你找元元他們繼續喝去,我得趕緊補一覺,再不合眼,我怕腦袋會原地爆炸。”我一把勾住他的肩膀頭催促。
沒多會兒,回到我的辦公室,我刻意將洪蓮那倆“購物袋”放到辦公桌地下,隨即才躺到沙發上開始打盹。
半睡半醒間,一陣暴躁的開門聲將我嚇的坐了起來。
張星宇臉蛋子紅的像個猴屁股似的,進屋以後直奔辦公桌。
我揉搓兩下眼眶,衝著他喊叫:“誒,你特麼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