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告訴我,你死後,所有人仍舊會圍繞你大打出手,不是更有成就感嗎?”
“咳咳咳,噗”錢磊噴出一大口血,快要閉上的眼睛又竭力睜開:“是是個不錯的提議,那我那我就再告訴你一個身份,我是我是敖輝收養的棄兒,又又透過敖輝認識了另外一個很很有意思的朋友,那個朋友也也是你的故交。”
“誰!”我佝僂著腰桿大聲詢問。
“說說起來,李倬禹對我不錯,幾乎當親親兄弟。”錢磊仿若沒聽見一般,目光開始渙散,歪著腦袋自言自語的嘀咕:“這次我我回歸,他一直趕我走,說他已經沒路可尋,我還還有大把的機會,這個傻子,哪知道我比他更無從選擇,這個傻子肯定肯定對我產生過質疑,可仍舊仍舊一意孤行的相信,這輩子欠他的,下輩子再再還吧,做人真累,還好我”
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錢磊的眼皮緩緩合上。
我嘆了口氣,招呼地藏:“迪哥”
“噓!”地藏朝我比劃一個禁聲的手勢,抻手從錢磊的衣服上拽下來一顆釦子,釦子的另外一面,一閃一閃的亮著藍光。
針孔攝像頭?我當即楞了一下。
“槍丟掉,你快走,不管什麼事情,全都推我身上,替我轉告小宇,往後照顧好自己。”地藏一腳踩碎那顆攝像頭,又連忙衝我擺手,他自己則扛起錢磊往衚衕的盡頭走去。
“踏踏踏”
二分鐘不到,一陣急促的腳步在衚衕外泛起,緊跟著就看到一大群全副武裝的巡捕擋住我的去路。
“不許動!”
“把手舉起來。”
見到我後,好幾個巡捕直接舉槍吆喝。
我沒有做任何辯解,老老實實的雙手抱頭蹲在地上,暗自慶幸得虧剛剛聽地藏的話,把身上的槍丟進垃圾桶理,不然光是非法持械這一條就足夠我喝一壺。
四十多分鐘後,大案隊,趙海洋的辦公室裡。
他替我接了一杯熱水,表情凝重的出聲:“朗哥,我不是埋怨你,但你們今天真的玩的有點大,皇上、楊晨均是你頭狼公司的高層,在大街上公然鬥毆不說,還造成嚴重的交通堵塞,四五個人身受重傷,你知道現在外面都怎麼傳麼?說你們頭狼和輝煌公司無法無天,政商培訓下週開啟,不少出席當天開幕的各地大拿全都親眼目睹你們的暴力行為,現在上頭要求我給個交代。”
“知道你不好做,我這邊卻是一言難盡。”我喝了口水,心煩意亂的解釋。
“這還不是最難做的,地藏殺錢磊的影片,鵬城不少大人物都收到了,其中還有你參與。”趙海洋抹擦一下額頭上的細汗道:“殺人過程被拍成影片,這跟公然挑釁有什麼區別?上面給我三天時間破案,你的筆錄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我不是逼迫你不顧兄弟情誼,但這事兒肯定得有人背鍋,要麼是你,要麼是地藏。”
我橫著眉梢問:“三天之內必須抓到地藏?”
“抓不抓是另外一碼事,得肯定要把案件審理清楚。”趙海洋苦著臉回應:“要我說,你先把地藏推出來,完事咱們再想其他補救方法,不然光是限制你自由這一條,你就甭想去參加下週的政商培訓”
“篤篤篤。”
房間門這時候被叩響,一個年輕巡捕低聲湊到趙海洋耳邊低語幾句。
趙海洋思索一下後,擺擺手道:“讓他進來吧。”
房門合上,趙海洋朝我道:“李倬禹來了,你得答應我,在我這裡萬萬不能再發生任何爭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