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和王小姐的關係是不是就顯得有些不正當?我個人的意見是,王小姐在情竇初開的年紀認識您,可能對您一直存在一種很難以言表的特殊感情,但那應該不是愛,您也很清楚自己,女孩子不懂事,咱們男人不能也跟著裝傻充愣,長此以往,對你們兩人都是一種傷害。”
“咣噹!”
房門這時候,突兀被人一腳踹開,幾個流裡流氣的小夥歪膀斜胯的闖了進來。
走在最前面的是個剔著光頭,穿一身花花綠綠寬鬆襯衫的年輕人,年輕人吊著眼珠子,罵罵咧咧的出聲:“誰特麼是負責人啊?”
“我是,請問有什麼事情嗎?”我揪了揪喉結,滿眼迷茫的起身。
“你是個雞八,穿一身黑西裝,瞅著就像個司機。”青年一巴掌拍在我胸口,惡狠狠的嚇唬:“麻溜坐下,別特麼逼我削你昂。”
說著話,青年又手指對面同樣懵逼的馬科出聲:“你是王朗吧?”
馬科慌忙擺手辯解:“不是哥們,搞錯了,我姓馬,他才是王”
“啪!”
話沒說完,青年掄圓胳膊就是一嘴巴子摑在馬科腮幫子上,後者被打的原地晃了兩下,鼻血瞬間躥了出來。
“誒,說話就說話,你怎麼打人呢。”我趕緊站起來,抻手擋住青年,另外一隻手攙住馬科的手臂,關切的尋問:“你沒事吧?”
“還特麼說你不是王朗,這屋裡就倆人,看看他對你的態度。”青年噴著唾沫星子,大胳膊繞開我,手戳在馬科腦門子上,呲牙喝罵:“老子最煩你們這幫敢做不敢當的狗屁老闆,借錢時候嘴上抹蜜,還錢時候慫的一批,欠我們公司錢,什麼時候給!”
馬科吞了口唾沫,高舉雙手護在自己臉前解釋:“哥們,我真不是王”
“啪!”青年回過胳膊,又是一記反抽,甩在馬科臉上。
馬科再次被打的往後踉蹌一步。
我橫眉吼叫:“曹尼瑪,再打人,老子報警了!”
“嘭!”
我的話音還未落地,青年一記直踹重重蹬出去,馬科直接一屁股坐在桌上,打翻茶案,幾個水杯摔得粉碎。
疼的馬科揉搓肚子“哎呀哎呀”的呻吟:“大哥,我真不是王朗,他才是啊”
“媽的,人家怕你頭狼公司,老子不怕,哥幾個給我捶他!”青年一肘子懟開我,不由分說的招呼另外幾個小夥衝上去,一幫人將馬科圍成一圈,噼裡啪啦的就是一通胖揍。
馬科的慘嚎聲,小夥子們的臭罵聲連成一片,像極了農村過年時候殺豬的場景。
打了足足能有三四分鐘,帶頭青年揮揮手臂,一腳踏在馬科腦袋上,稜起眼珠子吐了口唾沫:“我告訴你啊小王朗,今天就是單純給你上一課,欠我們的錢,這月如果還不出來,回頭我還特麼找你,甭管你躲什麼地方,咱都沒完,老子今天就是讓你知道,我打你,不分你躲在誰身後,今天只修理你,偏偏一指頭不碰你司機,至於下次嘛,呵呵哥幾個,走!”
說完以後,一眾青年又像來時候風風火火的離開辦公室。
“馬科,您不要緊吧?用不用上醫院。”我搓了搓臉蛋子,關切的湊到馬科的跟前,抻手撫摸他高高鼓起來的額頭。
“嘶嘶疼。“馬科滿臉血汙,到抽涼氣慘叫:“哎唷,我的臉”
我語調內疚的嘆氣:“你看這事兒整的,本來咱倆聊的挺好,誰知道突然冒出來這麼一群狗東西,我剛剛就跟你說了,談私事咱們就上樓下的咖啡廳,你非不聽。”
馬科一邊拿袖管摩擦臉上的血漬,一邊埋怨:“王先生,你是怎麼搞得,堂堂頭狼公司怎麼還會欠那種小流氓的錢,哎呀,疼死我了。”
“唉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我搖了搖腦袋,將他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