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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勇的話,讓我和張星宇瞬間陷入震驚之中。
如果不是菸頭燙疼我的指尖,我估計還得懵好一陣子,將菸蒂撅滅,我不可思議的發問:“老車,你意思是敖輝投靠了掃h辦麼?”
“切,他那樣的選手,就算跪著求,人家也不可能收編,他擱掃h辦眼裡,就是塊爍爍放光的軍功章。”車勇直接搖頭:“我說的是敖血,敖血跟敖輝是兩回事,什麼雞八兩父子,還不是利益大過天,那句話咋說來著哦對,銅臭逐日消人性,終成權財推磨鬼。”
見我一臉迷茫,車勇接著道:“你們覺得吳恆變態,敖血其實才是個真正的魔鬼,只不過他會演而已,但是站在他的角度,設身處地的去思索,我又特別能理解,少時被父遺棄,青年給賊賣力,換做任何人都會覺得,沒有什麼是比錢權和地位更重要的。”
“那小子確實恐怖,我還記得他跟咱們敘述自己經歷時,笑容滿面的說出自己弒兄辱嫂,又情真意切的表達敖輝才是自己的慈父。”張星宇咬著嘴皮道:“能說出、做出這些,足以證明他沒什麼感情,跟任何人都只是利用和被利用的關係。”
“對唄,就連你們都覺得他可能對敖輝實心實意,更何況敖輝本人呢?”車勇點點腦袋道:“據我上家說,敖輝可能確實把他當成接班人了,只不過他不知道自己擱敖血的眼中就是一塊稍微大點的墊腳石,所以我那時候瞅著李倬禹和洪震天斗的你死我活,就特別的想笑,他倆爭來搶去,不過是求張輝煌公司的外皮,真正的核心和財富全在敖輝手裡,而且早晚會傳到敖血那裡。”
我思索一下又問:“敖血給掃h辦達成的協議,應該是拿我們和他那位“仁父”敖輝共同當祭品送出去吧?”
“準確的說只是你和極個別頭狼公司的建立者而已。”車勇皺著鼻子道:“上頭可比咱們這些跑碼頭的泥腿子要精的多,他們知道就算掃掉頭狼、輝煌公司,早晚也還會有別的勢力冒出,與其費勁巴巴的整頓,還不如就讓你們壓在明面上,到時候換成敖血統領,敖血直接聽命於他們,是不是更方便管理?”
“老車,你這話有點吹牛逼了,你要說敖血能掌管輝煌公司,我不跟你犟,但是他能管控我們頭狼,我借給他點魄力!”
就在這時候,房間門突然被推開,錢龍、李俊峰、孟勝樂和盧波波一股腦擠了進來,幾人雖然滿身酒氣,但是一個個眼神清明,想來已經不知道在外面扒門框偷聽了多久。
“虎逼,有個詞叫物是人非,你聽過沒?”車勇沒有絲毫意外,彷彿早就知道他們的存在,慢條斯理的喝了口白酒道:“咱這麼說吧,頭狼沒有王朗和胖砸,已經等於十不存一,到時候那幫大仙再以這樣那樣的理由威脅你們,你們就算有脾氣能咋地?”
錢龍擼起袖管,一副隨時跟人拼命的架勢:“扯淡,你讓他們威脅我一個試試?”
“威脅不到你麼?”車勇翹起嘴角冷笑:“有人左手拎著你兒子,右手抱著你媳婦,站在三十層樓頂給你打電話,不特麼屈服,就跟他們一塊蹦下去,你會怎麼辦?”
“我”錢龍頃刻間被問的卡殼。
“好,就算老婆孩子都不能讓你低頭,人家能不能直接抓你,混跡江湖這麼多年,你身上的沒擦乾淨的髒事兒少不少?”車勇接著反問:“把你抓到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完事他們聯絡你拜把子大哥魚陽,想保你平安無恙,就想方設法讓敖輝上位,你猜你大哥會怎麼做?”
“還有你倆。”車勇又看向李俊峰和盧波波:“你們一個老丈人富可敵國,另外一個家族傳承悠久,他們想制裁很難嗎?”
李俊峰和盧波波對視一眼,半晌沒說出一句完整話語。
孟勝樂提了口氣輕笑:“我無牽無掛,他們不能咋地吧?頭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