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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楊暉的全盤計劃,錢龍和孟勝樂禁不住面面相窺。
錢龍皺皺鼻子,翹起大拇指:“可以啊臭小子,你朗哥這一套不要臉的打法,你幾乎學到了精髓。”
“之前我一直在研究朗哥和張星宇,對於他倆走的每一步棋都會反反覆覆的推敲、琢磨。”楊暉含蓄的笑了笑,手指魏偉道:“而且這齣劇是我和小偉共同研究的,細節方面的考慮,全是小偉操盤的。”
魏偉也笑呵呵的推辭一句:“我就是個打下手的,嘿嘿。”
孟勝樂好奇道:“小暉,我還有個疑問,內個毛五連老賀的嫡系都算不上吧,因為點啥老賀會替他喊打喊殺?”
“要是平常,按他的社會地位,毛五給賀鵬飛提鞋都雞八不配,但老賀這個人賊好面,不少老輩兒社會大哥其實都有這樣的毛病。”楊暉笑盈盈道:“今晚上就是個精心安排的例外”
隨著楊暉的講解,我們才明白其中緣由。
敢情他事先給了毛五一大筆賭資,讓他大大方方跟老賀推牌九,等錢輸差不多時候,楊暉又讓毛五故意唉聲嘆氣,裝出愁眉苦臉的樣子,老賀贏錢心情大好,很自然的隨口問了一嘴,毛五馬上把媳婦讓人撬牆的事兒添油加醋說了一遍。
當時牌局人很多,毛五順勢求老賀幫著自己出頭,老賀就算想拒絕,也抹不開臉啊,這才半推半就的過來。
所以才會有矛盾剛開始那會兒,老賀壓根沒打算動手,就準備嚇唬兩句得了的畫面,要不是陳曉報洪震天的名號,老賀指定不會暴走。
說到最後,楊暉沒正經的調侃:“這得多虧了皇上哥,要不是他當初睡了老賀小老婆,老賀也不能談天色變!”
錢龍笑罵一句:“擦,你這腦瓜子轉的比你哥可快多了。”
“我喜歡兵行險招,我哥擅長一步一腳,今晚上能順利成功,我哥的安排功不可沒。”楊暉指了指“皇冠”車道:“車裡陪著陳曉的那個姑娘叫萱萱,安排毛五接近老賀時候,她一直跟著一起,老賀見過她很多次,所以不會起疑心。”
我叼起菸捲,笑盈盈的發問:“接下來,我們的觀眾席準備往哪搬遷?”
“跟我走吧。”魏偉擺擺手道:“剩下的戲碼換我導演。”
不多會兒,楊暉和女孩將受傷的陳曉攙進一輛計程車,而魏偉開上“皇冠”轎車,示意我們跟在他後面。
也不知道魏偉究竟在車裡幹什麼,一路走走停停,將近晚上十一點多鐘的時候,還領著我們在羅湖區內來回兜圈子。
負責開車的錢龍哈欠連天的嘟囔:“這小犢子到底在幹嘛?”
“估計是打電話確定目標的位置。”我想了想後應聲,剛剛楊暉說過,第一步是先拉起賀家對輝煌公司的仇恨,那麼接下來就應該是想轍讓輝煌公司開啟對賀家的殺意,所以接下來的目標一定是輝煌公司的某位大咖。
午夜十二點多,魏偉將車子停到羅湖區解放路的一個十字路口,然後從後備箱裡取出一副“京e”的車牌換上。
而停車的路口正對面就是鵬城赫赫有名的“廣播電視大學”。
此刻學校門前,仍舊人來人往,昏黃的路燈映照下,時不時能看到一些豪車停駐或駛遠,來接送學校裡面的“乾女兒”、“乾妹妹”啥的。
看到這幅畫面,我有點哭笑不得,套用網上流行的一句話:只要兜裡有錢,老婆可能還在幼兒園。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象牙塔一般的校園愛情故事變成了傳說,浪漫也漸漸被鍍上一層世俗的金,除非真是家產萬貫,否則還在讀書的男孩子絕對談不起戀愛,不是女孩子越來越現實,而是物慾橫飛在不停的把她們侵蝕。
當笑貧不笑娼變成一種主流時候,真不知道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