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朝消防通道走去:“你幫我挖出來高氏集團除了老闆高利松以外的二當家、三當家都可以。”
高蒼宇沒有多問任何,直接應承:“行,我馬上去辦。”
我清了清嗓子又問:“另外高哥,你在鄭市有賣火器的熟人不?”
“有,結束通話電話以後我給你發過去他的手機號,你直接說是我朋友就可以。”
結束通話以後,我盯著手機螢幕發了幾秒鐘的呆後,又撥通了姜林的手機號:“到哪了大林子?”
姜林輕聲道:“還在高速路上,剛路過一個叫荊門的地方,我看導航顯示今天晚上七點左右就能到鄭市。”
“下高速以後,你們不用來市裡晃悠了,直接再上高速,導航設定去羊城的線路,待會我告訴你上哪等我。”我深吸一口氣道:“估計是場硬仗,提前做好準備。”
姜林不屑一顧的冷笑:“擦,國內有個毛線硬仗,不是我看不上那幫社會人,讓他們裝個逼、擺個場行,真幹仗全特麼白扯,想辦誰,你直接招呼就ok,指哪打哪。”
“注意點,這次的對手有點難搞。”我不放心的叮囑。
結束通話電話,我迅速戳開導航,捋了一遍回羊城的路線,然後將目光定格在一個叫x昌的服務區,將位置簡訊發給姜林,囑咐他到那邊等我訊息。
我咬著牙豁子輕喃:“鄭市是你的主場,那咱倆就繞開你的主場試試斤兩!”
從消防通道里又抽了根菸後,我收拾好心情走出。
回到急診室門前,我突兀發現房門是開著的,裡面除了一個收拾器械的小護士以外沒有其他人,錢龍更是不翼而飛,我馬上焦躁的跑進去喊叫:“人呢?做手術的人呢?”
小護士嚇了一跳,趕忙解釋:“送送去病房了,出門右拐,第三個房間就是。”
我調轉身子就往她指的方向跑。
跑到病房裡,見到錢龍躺在病床上,懸著的心臟這次落下。
“怎麼當家屬的,剛剛我喊半天都沒人吱聲,除了你們兩個傷員以外,難道沒有別的家裡人嗎?”一個醫生皺著眉頭合上病歷本,埋怨的瞄了我一眼。
我縮了縮脖頸道:“對不起,我們都是外地人。”
醫生嘆口氣道:“跟你簡單說下他的情況,他估計會在半小時之內甦醒,甦醒後可能出現短暫性的意識障礙,簡單來說就是神志不清,或者是耳鳴眼花,傷者還可能出現逆行性遺忘,也就是患者對受傷當時和受傷之前比較短時間內的情況不能夠回憶,你有點心理準備,除此之外,傷者的面部骨折處較多,你最好不要讓他有太多表情,高興或者憤怒。”
“那會對他以後生活造成影響嗎?”我迫不及待的問。
醫生搖搖頭道:“不太好說,腦子的組成部分很複雜,你們先留院觀察幾天再看看吧。”
送走醫生後,我靜靜坐在病床旁邊,盯著還陷入昏迷中的錢龍,心情難以形容的複雜,自從踏上這條路以來,錢龍真可謂是多災多難,缺掉的門牙到現在還沒有補齊,現在又出個重度腦震盪和麵部骨折。
時間飛逝,晚上六點多鐘的時候,錢龍總算緩緩睜開眼睛。
我馬上簇擁過去發問:“感覺怎麼樣?”
“那個狗嗶呢。”錢龍一激靈坐起來,昂著腦袋來回張望,話還沒說完,一大口唾液就不由自主的順著嘴邊往下淌。
“沒事了,咱們脫險了。”我抓起衛生紙替他擦抹嘴邊:“你感覺哪不舒服?”
“除了臉有點疼,沒其他地方不舒坦。”錢龍撥浪鼓似的搖頭,一抹晶瑩剔透的哈喇子再次順著他嘴角滑落,關鍵是我看他的反應,好像自己根本不知道。
錢龍迷瞪的望向我嘟囔:“你瞅我幹啥呀,平白無故吃這麼大虧,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