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了兩份賺錢不算少的閒差,他們究竟是個什麼心理,我沒法問,更猜不透。
至於小妖男,我和他從一開始就談不上有多深厚的感情,他甚至一天都沒跟我們正經混過,當初也只是因為蛋蛋的緣故,才答應給我當內奸。
人都是會變得,饒是瑞麗的馮傑他們哥仨都差點把我下鍋了,更不用說沒多少交集的小妖男,我沒有給他拿過丁點好處,不論是物質還是精神,人家在李倬禹那邊完全是親兄弟級別,孰輕孰重,真的很難說明白。
最重要的是小妖男和六子都跟李倬禹來羊城很久了,為什麼一次都沒有跟我聯絡過?難道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嗎?是他們不想,還是發自心底的不樂意?
胡亂琢磨著,我不知不覺昏睡過去。
再次睜開眼睛,外面的天色已然黯淡,手機在我的枕頭底下不停的“嗡嗡”震動。
看了眼是王嘉順的號碼,我馬上接起:“怎麼樣,到地方沒?”
“哥呀,我們是開車,哪可能那麼快。”王嘉順解釋道:“給你打電話的主要意思是告訴你,我們可能沒辦法太快趕到深圳了,車子拋錨好幾次不說,七爺和天道大哥全都食物中途了,一路上上吐下瀉,八成是我們早上吃的東西不乾淨,我怕他倆出事兒,得馬上下高速找家醫院去。”
“那你咋沒事呀?”我迷惑的問。
白老七虛弱的罵咧一句:“他沒事兒個籃子,剛剛才拉了一褲兜子,我們車裡現在一股子沼氣池味兒。”
聽到白老七還能開玩笑,我估摸著情況情況不太緊急,開玩笑的打趣:“得,你們先看病,要是傳染性的,你們就原地找個坑把自己埋了吧。”
“那深圳那邊咋辦,要不我讓大飛或者大外甥過去先頂著?”王嘉順關切的問。
“快拉倒吧,他倆玩命是手子,辦正經事不過腦,我再安排其他人吧。”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直接撥通張星宇的號碼:“宇總,你去趟深圳唄?”
“去不了,輝煌公司最近整的動作挺大,李倬禹和洪震天兩天購了四五家小地產公司,我得研究研究他們究竟想幹嘛。”張星宇不假思索的拒絕:“你堂哥那事兒不是有嘉順嗎?”
我無語的回應:“他們集體食物中毒了,我就算坐飛機過去,最快也得後半夜,還沒來得及讓韓飛幫我弄票呢。”
“這事兒”張星宇沉吟半晌後道:“我給你推薦個人吧,你讓董咚咚過去,這小子雖然年齡不大,但腦袋瓜轉的特別靈光,上次樂子和瘋子不費吹灰之力綁下來李倬禹,就是他使的招。”
“他?”我微微一愣。
張星宇大大咧咧的回應:“對唄,想要讓大家都能迅速獨當一面,那就得把他們都扔出去好好翻滾,趁著你現在跟他們還沒建立多深的感情,扔出去成才了,那叫收穫,沒成才也不至於多肉疼,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瞅瞅你說的叫人話嘛。”我禁不住罵咧。
張星宇挺正經的回應:“但我乾的是人事,你不可能一直擋在他們前面,與其等他們倒下,你才想著抹眼淚,不如現在就讓他們自己多撲騰,大浪淘沙,能留下來的才叫精華。”
結束通話,不到五分鐘,董咚咚就給我打過來了。
不待我開口,董咚咚已經自信滿滿的出聲:“哥,事情宇哥都跟我們說了,我感覺我能辦。”
“你準備咋辦?”我微笑著反問。
“具體想法還沒有,需要過去看看究竟是個什麼情況,但我可以跟你保證,這點雞八事兒我要是給你嘩啦不明白,回頭我自覺上咱家一號店幹保潔員去。”董咚咚胸有成竹的打包票。
“幹保潔?你這口挺重吶。”我笑嘻嘻的打屁一句。
電話那頭傳來姜銘的聲音:“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