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沒打聽過,我賣腎都不夠。”
“想不出來就算了,離婚吧,我跟著你苦就認了,但不能苦兒子,我希望他贏在,不至於像你似的將來當個沒人稀罕的流氓。”女人盯盯注視壯漢幾秒鐘後,一甩自己的a版普拉多小包,搖晃著身軀直接朝巷子口走去。
壯漢站起來,惡狠狠的將夾在指間的菸捲甩在地上,扯著喉嚨厲喝:“離就離,天天他媽拿這話嚇唬誰呢,能賺到錢老子不想賺嗎,操!”
女人很快消失了身影,壯漢胸口劇烈起伏兩下,隨即掏出手機不知道給什麼人打電話:“喂,宏仔啊,我記得你說你姨夫在教育局是吧,啊!已經不在了啊,那沒事了,回頭請你喝酒哈。”
接著壯漢又繼續撥打電話:“杜哥,學區房那邊您認識人不,哦那算了。”
看他來來回回打了八九通後,臉色已經從失望變成了憤怒,我舔了舔嘴皮,朝著鄭清樹努嘴:“樹哥,你下車買點東西去吧,把他店裡最好的煙和酒全部打包,也不用跟他扯其他的。”
“啊?”鄭清樹迷惑的望向我。
我眨巴眼睛微笑道:“看你現在混得這麼好,他肯定會管你借錢的,就算今天不開口,這兩天肯定也會張嘴得,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