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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一直認為人類最大的幸福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再度相逢人安樂。
可就在剛剛,我突然意識到,男人最大的幸福取決於他的她,只要他想守護的女人,剛剛好安然無恙,一切都無所謂。
沒有什麼所謂花前月下的浪漫,有的只是彼此之間最初最好的那份相守。
扶著江靜雅從車裡走出來後,我虛脫似的坐在地上直喘粗氣,同時撥通孟勝樂的號碼:“帶幾個兄弟來趟白雲山,我這邊發生點交通意外。”
“白雲山?”孟勝樂稍稍一愣,緊跟著應聲:“馬上到,我和鄭清樹正好在附近辦點事情,你等著我”
“速度快點,老子感覺自己快要虛脫了。”我吭哧吭哧的催促。
結束通話電話後,救護車也距離我們越來越近,我高高懸空的心臟也算徹底落了下去。
幾分鐘後,救護車停到我們旁邊,緊跟著兩個身著綠色護工服的男人抬著擔架車快步跑下來,一個身披白大褂,頭戴醫生帽的男人也隨之下車,急切的發問:“急救電話是你們打的嗎?”
我忙不迭點點腦袋,“對,麻煩先幫我看下我老婆的身體。”
“我不礙事的,麻煩先看下我老公吧。”江靜雅輕撫一下臉前的碎髮,焦急的衝著大夫開腔。
大夫幾步跨到我倆面前,先是打量一眼江靜雅,隨即又看向我道:“我這邊沒有什麼醫療裝置,你們先上車吧,待會咱們到醫院再慢慢檢查,你們倆把傷者抬上車。”
兩個身著綠色護工服的青年馬上小跑過來。
江靜雅禮貌的朝兩人擺擺手:“不用啦,我們自己可以的。”
“走吧媳婦。”我吐了口濁氣,朝著江靜雅擺擺手。
正準備往上走的時候,我隨意瞄了眼救護車,瞬間停下腳步,這臺車竟然沒有掛車牌,而且車身顯得特別嶄新,就連車門上貼著的120和急救標識好像都跟剛貼上去一樣。
我本能的拽了下江靜雅的手臂,朝她微微搖頭。
也不管江靜雅反沒反應過來,我回頭朝著捂著白口罩的醫生道:“誒大夫,我給急診科的趙主任打的電話,他咋沒來呀?”
那大夫微微一愣,眼珠子轉動兩下後,往起提了提臉上的口罩,耐心解釋道:“你說趙主任吶,你這會兒正在給一個傷者在縫合傷口,暫時脫不開身,所以委託我過來的,你放心,我是趙主任的學生。”
“哦”我拖著長音點點腦袋,朝著江靜雅道:“媳婦你剛剛不是說著急想方便嗎,你先去拐角那邊解決一下,我正好回車裡拿下手機和錢包。”
“啊?”江靜雅遲疑一下,很快讀懂我的意思,點點腦袋道:“好,你快點啊老公,我感覺這會兒肚子不舒服。”
說罷話,江靜雅挺著凸起的肚子,慢條斯理的朝拐角處走去。
“不好意思哈大夫,您稍微等一下,女人嘛就是這麼麻煩。”我回頭朝醫生歉意的笑了笑,然後轉身就往我們車的方向走。
醫生清了清嗓子朝我輕喝:“王先生,你們稍微快一點哈。”
“好嘞。”我背過去身子,嘴角瞬間上揚。
我根本不認識什麼急診科的趙主任,剛剛也是撥打的120,按道理對方根本不可能知道我的姓氏,再集合這輛沒有掛車牌的救護車,種種跡象表面,這幫傢伙指定不是醫院來的。
想到這兒,我臉上的肌肉禁不住抽搐兩下,裝腔作勢的開啟副駕駛車門,然後彎腰趴進車裡,扮出一副好像找東西的架勢,但眼珠子卻在不停尋找有什麼能夠打武器的東西。
奈何車裡實在太乾淨了,連把卡簧和匕首都沒有。
就在我犯愁應該怎麼辦的時候,那個醫生走到我身後,沉聲道:“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