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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垂頭苦笑,錢龍舔著完全沒有大牙的海怪嘴嘟囔:“馬德,前段時間咱們鬥老鄧、整常飛,今晚上剛給李潔明收拾的卑服的,結果還沒快樂夠三秒,馬上讓個連雞八都沒有的選手給料理的明明白白,你們說咱到底是混好了,還是混籃子了。”
“說話就說話,別老往外噴唾沫星子。”張星宇嫌棄的抹了抹臉頰。
錢龍含糊不清的哼唧:“你特麼以為我想吶,沒有牙把門,哈喇子肯定四甩。”
瞅著錢龍那副吃癟樣,我既好氣又好笑:“前幾天我說沒說你,早晚你得因為自己那張喪嘴把底下幾顆大牙給整丟,應驗沒?”
“我真沒說啥”錢龍委屈巴巴的辯解。
幾分鐘後,我們幾個換好衣裳、結完賬,從洗浴中心麻溜轉戰到牙科醫院,按照錢龍自己的意思是不想補牙,但我和張星宇統一沒有搭理他,他能無所謂臉不臉,我不能讓別人戳著頭狼脊樑骨偷笑。
趁著錢龍在裡頭補牙的空當,我把大壯、董咚咚和姜銘三小隻全喊了過來。
盯著鼻青臉腫的哥仨,我遲疑半晌後,昂頭出聲:“我打算讓你們去鵬城發展,你們有意見不?”
“怎麼了哥,是覺得我們給你丟人了嘛。”大壯不解的輕問。
張星宇白了眼大壯笑罵:“丟個毛線人,升職了,明白啥意思不,往後你們跟你順哥他們一樣,也是獨管一攤的小大哥。”
董咚咚想了想後發問:“關鍵我們一撤,羊城這邊哪還有趁手的人幫著你們辦事。”
“那時你皇上哥考慮的問題。”我分別遞給他們一支菸道:“過去以後,自己先找地方落腳,晚點我找葉小九談談,看看怎麼盤他手底下那家商務會所合適,除了會所以外,你們再支點別的買賣。”
“賭檔”
“麻將館。”大壯和姜銘眼前同時一亮,齊聲而出。
“打住。”我擺擺手,撇嘴道:“太踩線的行當不能幹,你們過那邊以後無根無蒂,我不可能總來回跑,儘量乾點法律允許的,回錢慢一些無所謂,重要的是不能讓人抓著小辮子。”
“那開個洗腳城?”
“整個茶園也不錯,現在有錢人就喜歡喝喝茶、聽聽曲,再整兩個水靈的小老妹兒套上古裝,嘿嘿嘿”
大壯和姜銘對視一眼,各抒己見的發表著自己的想法。
“具體幹什麼,你們自己琢磨。”我打了個哈欠道:“我這邊可以給你們先投資一部分,聽清楚昂,只是投資,賺錢以後馬上還本,還有就是收支問題,你們不準給我大圈套小圈,晚點我會讓胖子專門安排財務過去。”
“我明白啥意思大哥。”董咚咚反應最快,立即拍著胸脯保證:“瑞麗的事情絕對不會再發生,我們仨也不是馮傑、大鵬和袁彬。”
大壯皺著眉頭掃視一眼董咚咚:“說自己就說自己,別特麼老往別人身上扯,你這個毛病改不了是咋地。”
董咚咚悻悻的縮了縮脖頸,沒有再繼續往下接茬。
看了眼哥倆,我語重心長的開腔:“往後遇事你們自己商量著走,不管走到哪一步,發展的是好是壞,我希望永遠記住,咱是先有的兄弟後有的生意。”
“你放心大哥,既然我們當初因義而聚,就絕對不會因利而散。”董咚咚重重點頭回應。
雖然我總拿仨人當小孩兒看待,但實際上他們的閱歷和經驗並不差,有些話語我點到為止即可,見仨人都明白我的意思後,我來回抻了抻脖頸問:“那誰呢,越藍人和劉冰呢?”
“他們自己找地方先貓起來啦。”大壯笑了笑解釋:“那幫傢伙鬼著呢,誰都信不過,劉冰把我們送過來以後才走,不過也給我們提了個醒,將來在陌生的地方,我們做啥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