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擔心王總有恙不能參加我們酒店今天的開業呢。”
“啊?貴酒店今天開業啊?”我愣了一下反問。
武旭吧唧嘴道:“對,今天是個黃道吉日,我特意找算命先生查過,王總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中午就移步我們酒店吃頓便飯,也好給我樹個主心骨,不然我真害怕同行們欺壓。”
我心底禁不住罵了句:黃尼瑪的吉日,老子這兒剛特麼死完人,你丫要開業。
當然我嘴上肯定不能表現出任何,客套一句:“行,中午我讓兄弟過去熱鬧熱鬧,提前恭賀武總生意興隆,財源滾滾哈。”
武旭馬上道:“別搪塞我啊王總,您親自來一趟吧,往後大家畢竟是鄰居,況且作為行業晚輩,我也確實有很多東西想要請教你。”
我猶豫一下,尋思著人家都把話說到這種程度了,我要是再推辭,顯得好像太裝逼,清了清嗓子道:“成,那我們中午就組團到武總那兒蹭飯去了。”
“哈哈哈,萬分歡迎。”
結束通話沒多會兒,一陣隱隱約約的電子禮炮聲就此起彼伏的響起,吵的人腦袋都大好幾圈。
我拿枕頭蒙著腦袋都無濟於事,實在是睡不著了,我索性爬起來,一邊翻朋友圈,一邊洗臉刮鬍子,冷不丁看到昨天后半夜時候,江靜雅上傳了幾張她和孩子的合影,還有我爸和她父母下棋的照片,我立時間露出會心的笑容。
男人這輩子說的粗俗點,混的無非就是一個“屌”字,賺錢是為了在人前屌的理直氣壯,花錢是為了回家屌的有“雞兒”可循,沒什麼事情是比家裡人康安,袍澤榮耀更快樂的。
想到這兒,我撥通江靜雅的影片電話,按照正常情況,她這個時間段應該已經起床。
結果響了好半天,她都沒有接聽,我的心情免不了有點失落,婚姻最怕的是冷漠,而冷漠的盡頭可能就是貌合神離,在愛情的世界裡,心軟的人快樂是很不容易的,別人傷害自己或者自己傷害別人都能讓自己在心裡大病一場。
誠然,我和江靜雅之間肯定是出現了問題,只是我們都不知道,或者不願意去正視問題,因為有些東西一旦刨根到底,可能曾經的點點溫情都會蕩然無存。
沒有說出口的話,興許會讓人耿耿於懷,但至少還可以心存幻想,我和江靜雅彼時的狀態,或許就是都在活那一絲絲的心存幻想吧。
“搞掉吳恆,我馬上飛過去跟你們娘倆好好生活一段時間。”洗乾淨臉頰,我精神病似的對著她和孩子的照片“吧唧”親了一口,隨即折身去換衣裳。
一個多小時後,我帶著孟勝樂、錢龍、張星宇和地藏直奔對面的“維多利亞”酒店。
該說不說,他們的酒店檔次和規格確實比我們要高出一大截,畢竟這是個日新月異的年代,別說開酒店的,就算是市場賣白菜的,現在都懂得不斷提升品格和花樣,不然早晚會被時代所遺棄。
維多利亞四個字本身就容易給人一種高階的錯覺,更別提他們整個酒店完全是照著意式風格裝潢的。
尤其是餐廳,大氣中透著奢華,正中間有個月牙形的噴水池,池子裡各種漂亮的觀賞魚一簇一群,四周的牆壁上隨處可見醒目的抽象壁畫,就連天花板都是一組組浮雕拼成的,給人一種彷彿置身古洲域某個城堡的感官體會,不少小姑娘、大媳婦正端著手機各種“咔咔”的拍照。
“又一個網紅打卡地啊,他這地方肯定得紅火一陣子,這傢伙的經營理念挺新潮的,回頭應該讓磊哥也過來觀摩學習一下。”張星宇昂頭掃視一眼四周笑道。
錢龍不屑的撇撇嘴嘟囔:“牆上描的都是些什麼逼玩意兒,跟特麼鬼畫符似的,還特麼沒有我們衚衕的傻子董老二畫的大鵝逼真呢。”
“你懂個籃子,這叫抽象派畫風,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