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松語言赤裸道:“按理說這次答謝會,所有人都覺得應該是你們頭狼家十拿九穩,結果接到通知要在維多利亞酒店召開時候,我真的是跌破了眼鏡。”
我笑罵一句:“那還不抓緊時間配眼鏡去,跟我扯什麼馬籃子。”
“朗哥啊,都是明白人,咱也別雲山霧罩的說什麼暗話啦。”高利松提了口氣道:“我知道你心裡肯定不好受,省裡你有丁凡凡,市裡你有秦正中,再加上葉家的明幫暗襯,結果卻讓一個剛跑到yang城落戶的小酒店搶了風頭,換成我肯定也不太舒坦,要不咱們臨時再合作一下子?”
“你太精,不跟你合作。”我直接打斷。
“朗哥這話說的真沒臉,我精我屢次在你手底下吃虧。”高利松無語的嘟囔:“開門見山吧,我們高氏在湖北也有一些小生意,和湖北的武家衝突不少,如果能在yang城狙擊武旭一波,對我來說問賺不賠。”
我漫不經心的“哦”了一聲。
沒等到自己想聽的下文,高利松接著道:“我相信朗哥也肯定不希望看到一個強大的競爭對手拔地而起,沒有維多利亞的存在,你們頭狼酒店可以說在政治接待這塊就是唯一的,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的道理,朗哥不會不懂。”
“懂有什麼用,人家維多利亞崛起已經是事實。”我興趣索然的撇嘴:“我不信你打電話之前,沒有調查過武旭,他現在都跟省大老闆的司機攀上交情啦,我那點道行根本不夠看吶,我總不能安排幾個人把董志新給暗殺了吧,不現實。”
高利松壓低聲音道:“這事兒很簡單,答謝會當天到場的全是權貴名流,如果當天發生點什麼轟動的意外,你說這責任在誰身上?”
“道理我都明白,你就說你能做什麼,需要我做什麼。”我不耐煩的哼聲。
“我這邊可以安排點人制造點大動靜,比如說爆破啦,槍擊啊什麼的,朗哥的任務更簡單,事發之後,我的人需要藉助你們酒店庇護。”高利松陰笑道:“意外一旦發生,上面需要做的肯定是保全參會的各方權貴,所以在抓捕嫌疑人的力度上不會那麼緊,況且有你和丁凡凡、秦正中的關係,他們絕對可以做到不查或者輕查頭狼酒店,最多一晚上的時間,我會想辦法把我的人轉移出yang城,朗哥意下如何?”
我不假思索的拒絕:“不如何,我特麼擔的風險明顯比你大,萬一被查出來,老子根本解釋不清楚那幫作亂分子究竟是你的人還是我的人,這買賣我不幹。”
高利松繼續苦口婆心的勸阻:“朗哥,你要知道維多利亞一旦崛起,憑藉武旭背後強大的經濟實力和他們公司成熟的公關關係,將來最先被擠垮的肯定是你們頭狼酒店,我其實也是在幫你。”
我吹了口氣道:“被擠垮我認,可特麼萬一被你陰垮,我哭都沒地方哭,你這計劃對我來說太冒險。”
“那朗哥怎麼樣才能相信我?”高利松頓時有些著急。
他此時越急就說明他越想促成這件事情,我故作猶豫的沉吟半晌道:“我要你們高氏集團在yang城下屬企業的一家轉讓合同書,不一定是全部,至少你得給我拿出一家和我酒店價值等同的公司,這樣就算你陰我,我也不至於雞飛蛋打。”
高利松急躁道:“朗哥,這要求有點過分了昂。”
“哥們,你是準備陰我嗎?”我爭鋒相對的笑問。
高利松無奈的嘆氣:“大哥,我陰你幹毛線,別人不知道你頭狼家的戰鬥力,咱們打了這麼多次交道,我還能不知道嘛,況且陰掉你一家酒店,你還有五家,我這不是自討苦吃。”
我理直氣壯道:“對唄,既然你沒打算陰我,為啥害怕給我拿出一份抵押,事成之後,我再把公司還你不就完了,咱都是小人,所以啥醜話還是放在前面說,你自己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