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為“洛”的狗雜。
我的潛意識裡始終認為,“洛”絕逼就是王影身邊突然出現的那個叫“洛葉”的小助理,那小子出現的實在太巧合啦,而且神叨叨的,初次見面就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雖然眼下沒什麼直接證據,但男人的直覺往往可以靈到令人窒息。
“不管他是不是洛,都必須得丫剔除掉。”我陡然睜開眼睛,自言自語的呢喃。
男人可能不瞭解女人到底是咋想的,但絕對明白同類的思維方式,雖然那傢伙長的白白淨淨,帥氣趕超我好幾條街,可特麼眉宇間時不時嶄露出來的邪氣絕對不正常,我打賭如果讓他在王影身邊呆的再久一點,保不齊會冒出什麼么蛾子。
越想我越氣憤,忍不住破口大罵:“他麼的,滿打滿算就來了倆人,天棄還準備嚇死誰啊!”
“篤篤篤”
就在這時候,房門再次被人從外面敲響。
我搓了搓臉頰,恢復成平淡的模樣,輕聲回應:“進來。”
男人可以有一千張面孔,但是作為首領在外人面前,永遠都只能有一張臉孔,那就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坦然,因為只有我表現的風輕雲淡,自家人才會篤定,對手才會慌亂。
房門慢慢推開,女老虎洪蓮踩著一對黑色高跟鞋,身姿妖嬈的晃進屋裡,見到我目瞪口呆的注視她,洪蓮慢悠悠走到我跟前,氣若幽蘭的調侃:“唷,還沒睡呢?我還以為王大老闆這會兒早就跟周公會面去嘍。”
“你要真那麼以為,就絕對不會來敲我的房門。”我笑了笑,將身體往旁邊讓了讓,輕聲道:“坐吧蓮姐。”
此時的紅蓮,套著一身我們酒店前臺服務員的黑色工裝短裙,衣服尺碼可能稍微有點小,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現的愈發勾人眼球,原本宛如瀑布一般的披肩長髮整整齊齊的束在腦後,直挺且細長的大白腿外包裹一對黑絲襪,嫵媚中透著一股英氣,妖嬈中又夾雜著幾分俏皮。
坐到我旁邊後,她身上好聞的香水味瞬間直撲我的鼻孔,刺激的我整個人立時間清醒很多。
我晃了晃腦袋,將目光從這頭誘惑卻又隨時可能致命的母老虎身上抽走,望向窗外出聲:“找我有什麼事嗎洪蓮姐?”
洪蓮轉動兩下脖頸,隨即起身,從牆角的冰箱裡拿出來兩罐啤酒,自顧自的開啟一罐,笑盈盈的出聲:“你似乎一點都不意外,我們四個竟然會齊齊跑到你的酒店打雜。”
我咧嘴笑了笑拍馬屁:“高人嘛,做事總是別具一格,不過洪蓮姐,像你這種美少女戰士沒事還是少喝點啤酒吧,容易給完美的身材灌走樣。”
洪蓮沒有接我的話茬,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講給我聽一般的嬌喃:“之前沒能及時趕到上上京,是因為去的路上,我和白帝發生了爭執,我認為應該直接趕過去,白帝非想要採取什麼迂迴戰術,我說不過他,就沒再發表意見,再加上我們又不熟悉路況,東拐西繞給跑遠了,車子又壞在路上。”
我抓起另外一罐啤酒,跟她輕碰一下道:“事情已經過去啦,你們肯來幫我,我已經感激不盡。”
洪蓮坐到我對面的茶几上,同時翹起二郎腿,剛剛好擋住裙下的風光,眼神深邃,妖嬈中又帶著點點慍怒的注視我開腔:“王朗,你真的聽不懂我為什麼而解釋嗎?”
我頓了頓,不自然的笑了笑沒有吭聲。
洪蓮輕咳兩聲,繼續出聲:“王朗,我和大部分女人不同,心裡怎麼想都不愛去隱藏,雖然你這個人膽小又喜歡惹事,本事平平卻總愛裝大頭蒜,但不可否認的是,你確實給了我一種很特別的感覺,我沒辦法確定這種感覺究竟是什麼,所以才會總想跟你作對,做喜歡拿話噎你,可能有時候顯得很小兒科,但除此之外,我不知道應該去怎麼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