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大富大貴,只希望能有個安穩,我想把她送走以後再研究自己的去路。”
“好多人跟我說過,繼續往下走,我可能會接觸到一個新的層面,但他們都沒有告訴我,繼續往下走,我的敵人可能又是一個不同的層面。”我叼起菸捲苦笑:“說實話,我現在挺害怕,如履薄冰,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繼續保護好我的兄弟們。”
“那就換我們來護你。”鄭清樹掏出打火機,替我點燃香菸,鼓著腮幫子吹口氣道:“朗哥,我不是個愛矯情的人,但自從來咱家以後,確實體會到另外一種不同的生活,這條道我樂意陪你走下去。”
我輕懟他胸口一拳笑罵:“擦,是不是跟周德學的,現在都開始走煽情路線了。”
鄭清樹樂呵呵的出聲:“他說的是實話,我說的同樣是實話,當初郭海絕對比你現在段位高、混得好,但他肯定不會為手底下任何人親自涉險,可你卻用實際行動告訴我們這幫兄弟們,甭管對手是誰,只要敢碰咱家人,你王朗絕對不會姑息,為了李新元,你毅然決然和常飛開戰,為了張星宇,你毫不猶豫的跟鄧國強血戰到底,不知道別人是咋想的,至少我心裡暖暖的,這樣的大哥值得我賣命。”
聽到他的話,我瞬間哈哈大笑:“誒我去,在捧人這一塊,樹哥你稍微再修煉一下子,回頭可以併入磊哥的隊伍裡了,真真的。”
鄭清樹端過我的手機,瞟視幾眼黃樂樂發給我的資料唸唸有詞:“荔灣區恩寧路臥槽!這地方我熟悉啊朗哥,我養父母就是在這片住的,我從小就在這塊混到大,資料上這個人的地址距離我們家很近,保不齊我還認識他呢。”
我之所以將資料給鄭清樹看,就是因為他之前是天娛集團的,而當時天娛集團的地盤就集中在荔灣區。
見到他滿臉驚詫,我抽了口氣道:“熟悉就好,那咱們事不宜遲,趕緊給黃樂樂辦了,明天我還有一大堆推不掉的約去赴。”
四十分鐘後,荔灣區一個名為“佟記白切雞”的小店門口,鄭清樹將車子靠邊停下後,朝著我低聲道:“朗哥,資料裡的傢伙就在這地方,但在我的記憶裡這裡似乎沒什麼檢察官啊,這家有個小男孩比我小八九歲,誒等等我想起來了,這家的孩子當時好像確實是讀警校。”
我夾著菸捲淺笑:“進去看看,能不能把人約出來,一定要注意禮貌。”
此時小店還沒有關門,透過窗戶可以看到裡面人影綽綽,在羊城類似什麼“李記”、“王記”這類貌似有著一定歷史的小店比比皆是,至於真假,那就無從考究了。
鄭清樹下車打聽,我則坐在後排,慢條斯理的翻動手機資訊,兩天多沒有開機,此時我的微信和簡訊全是未讀簡訊,有一些是比較熟悉的朋友,但大部分都是一些過去沒有連名都沒聽過的人。
一根菸差不多抽完,車門“嘭”的一下拽開,鄭清樹探進來腦袋,朝我低聲道:“朗哥,佟先生來了。”
我昂頭掃視一眼他身後,見到一個約莫二十三四歲的青年正一眼不眨的在注視我,隨即笑容滿面的擺手,比劃一個“請”的手勢道:“快請佟先生上車,你順便幫我買包煙去吧。”
“佟先生請”鄭清樹不卑不亢的往後倒退半步,示意身後的青年上車。
青年杵在原地猶豫半晌後,深呼吸一口氣鑽了進去。
很快車門“嘭”的一下又關上,車內只剩下我和青年二人。
這小夥的長相很平常,穿著打扮也就是個普通人,腰上繫條沾滿油漬的圍裙,上車以後,直愣愣的看向我道:“你有什麼事情?”
我和善的微笑:“認識剛剛邀請你的那位不?”
青年不屑一顧的冷笑:“當然知道,鄭清樹嘛,老早以前號稱輝煌公司的金牌打手,還來我家收過保護費,後來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