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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莊嚴神聖的法院門前,我時不時掏出手機給劉博生去條簡訊,唯恐他那邊出現什麼狀況,好在一切都朝著我預想中按部就班的進行。
前去打聽訊息的周德快步湊到我耳邊低語:“老闆,我剛剛打聽過了,現在暫時還不能進去,咱們要不先回車裡等一會兒去?”
我擺擺手微笑道:“就從這塊等會兒得了,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我們正小聲閒聊的時候,鄭青樹突然將手機抻到我臉前,表情誇張的出聲:“我靠我靠,這肯定是我七哥的手筆吧?”
我低頭望向手機螢幕,是一段經過剪輯的小影片,影片中幾臺私家轎車並排成一行堵在一個不知道是什麼單位的大門口,小轎車的背後還橫停著一輛銀灰色的小巴,影片拍的不是特別清晰,但可以清晰看到那個被堵門的單位裡面人影綽綽。
“這啥玩意兒?”我眨巴眼睛輕問。
“前幾天我閒的沒事幹,加了幾個本地交友群,今天一大早這條影片就在幾個群裡瘋狂的轉發,有人說昨天凌晨兩點多左右,花都區的j局被人堵了。”鄭青樹壓低聲音道:“我推算了一下時間,內個時候咱們不是正好在跟邢虎的人開磕嘛,難怪巡邏車去的那麼晚,敢情全被七哥給攔下來了。”
“別瞎說,這事兒跟咱們沒有任何關係。”我白了一眼他,左右看了看,然後掏出手機撥通白老七的號碼。
電話剛一接通,白老七就像是吃了槍藥似的懟了我一句:“幹雞八啥。”
“咋地,更年期提前啦?”我撇撇嘴逗趣:“昨晚上我們都擱群裡聊天,我尋思沒看著你,這不打電話關心一下子嘛。”
“趕緊滾犢子,昨天想不起來你大爺,這會兒屁顛屁顛表關心,等特麼你想起來我,我都不知道爛多少年了。”白老七粗鄙的哼罵:“到底有事沒事,沒事我掛了,實在困得不行。”
我聲音極小的問:“昨晚上花都區j局門口的事兒是你整出來的?”
“不然呢,不止j局,巡l隊、大a組都讓我製造了點交通小意外,不然我能這麼累挺嘛,以前不覺得老,折騰一宿後,不服真不行。”白老七嘆息道:“小朗啊,老子兜裡的子彈不多了,真心幫你折騰不了幾回,抓緊時間讓咱們穩下來吧。”
“嗯,我知道。”我迅速回應,昨晚上的一戰,看似簡簡單單,實則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暗使勁,這還只是我們看到的,看不到的類似老熊和常飛的較量,事後如何收場,真應了那句老話,打仗就是打錢打關係。
白老七緩了口氣道:“小胖那邊我就不過去了,想去也進不去,你給他帶句話,判了以後一定要乖,雞棚子裡專治各種不服,就他那種虛胖虛胖的小體格,碰上幾個精神病,非得給他欺負死,再有就是”
說到這兒的時候,白老七停頓一下:“你記住自己是幹啥的,這一行講規矩但不講人情,別因為誰哭兩嗓子或者求你幾句就心軟,你得知道,他們不倒,那沒命的可就是咱們,多的我也不說,你自己心裡啥都明白。”
“朗哥”
白老七正跟我說話時候,腦後突然傳來人的喊聲,白老七那邊明顯也聽到了,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回過去腦袋,沒想到居然是葉致遠,除了他以外還有張小可和熊初墨,仨人並肩朝我的方向走了過來。
“最近挺好的唄朗哥。”葉致遠張開雙臂,打算給我來場擁抱。
“託你的福,湊合瞎活,呵呵,這種事情怎麼還跟你們扯上關係了?”我目光迅速在他們的臉龐掃過,隨即動作僵硬的伸出手掌,直接擋在我和葉致遠的中間,葉致遠撐開的胳膊顯得略微有點尷尬,反應很快的收回去一條手臂,拿另外一隻手跟我握在一起。
平常看似神經大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