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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陳姝含和王影拖著行李箱越走越遠,我心底無比憋屈的嘆了口氣。
盧笑笑擦拭一下臉上的淚痕,輕聲問我:“你女朋友嗎?”
“不是!”
“是!”
“是!”
我、錢龍、劉博生同時回答,我扭頭瞪了眼他倆低喃:“別特麼胡咧咧。”
“我去幫你解釋一下吧,女孩子在某些方面可能心比天大,可對於感情的時候,所有女人都一樣,眼裡融不進半粒沙子。”盧笑笑抿著嘴角,快速朝門外攆了出去。
“姐,真不用”我想要阻攔,盧笑笑已經奔出了門外,並且喊停了王影和陳姝含。
錢龍二不拉幾的靠了靠我胳膊嘟囔:“這不是波姐他堂姐嗎?你倆怎麼搞到一塊了。”
劉博生壞笑著接茬:“能不能別跟個文盲似的亂用詞兒,搞的意思是在床上,小朗子明顯還沒得手,頂多算個未遂。”
“你倆是不是特麼缺心眼吶?”我煩躁的罵了一句。
人有時候,就是這麼自相矛盾,譬如我嘴上說的不需要解釋,但眼珠子卻盯盯瞅著正不停和王影解釋的盧笑笑,看到王影皺眉,我會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看到她露出笑容,又感覺像是撿著了什麼便宜。
不多會兒,盧笑笑回頭招招手,示意我們出去。
我一下子來勁兒了,故意板著臉頰,輕哼一聲,慢吞吞的朝門外挪動。
錢龍一巴掌推在我後背上,鄙夷的撇撇嘴:“行了,別雞八裝得兒了,剛才兩隻小拳頭緊張的都快捏成橢圓形,這會兒你特麼又來狀態啦。”
“多餘搭理他,讓他擱這兒自己慢慢裝吧,他朗哥,有能耐你今天別出門,但凡邁出去一條腿,我都不帶看得起你。”劉博生攬住錢龍的脖頸,蹭著我身子,大大咧咧的揚長而去。
“操,看不起我的人多了,後面排隊去。”本身我就缺個臺階下,劉博生剛一說完,我立馬有了藉口,三步並作兩步的超過他們,迅速往門外走。
因為小腿邁的頻率太快,感應門都沒跟上我節奏,害的我一腦袋“咣”的磕在了玻璃門上,最誇張的是玻璃門瞬間裂開幾條蜘蛛網似的大縫,同時還沾染了我鼻子上的一抹血跡。
酒店外的三個女生聽到聲音,同時轉過來腦袋,當看到我的窘態時候,三個姑娘同時一愣,接著整齊的發出“咯咯咯”的笑聲。
最特麼讓我下不來臺的是,錢龍和劉博生兩個狗籃子在我腦後各種賤笑嘲諷。
“啥節奏啊,羊城一點紅唄”
“瞎出了新高度!”
十幾分鍾後,我們一幫人來到酒店附近的一家自助餐廳,她們三個女的坐一排,錢龍和我劉博生坐一排,唯獨把我空了出來,好像跟我捱得太近是件很丟人的事情一般。
“朗哥,你是啥時候學會拿鼻子破門的絕學得?”
“別瞎說,我朗弟分明用的是鐵臉衫。”劉博生擠眉弄眼的壞笑:“沒看武俠小說裡有金鐘罩、有鐵布衫,而我朗弟練的其實是江湖失傳已久的鐵臉衫,練到極致,臉皮厚如城牆,別說小小的玻璃門,就運算元彈嘣臉上,頂多也就是彈出來幾朵火花,鋼臉俠說的就是我朗弟。”
“哈哈哈”
“咯咯咯”
一桌人同時拍著桌子笑噴了,笑的最誇張的就屬陳姝含和錢龍。
“倆個大傻逼!”我臉頰又紅又燙,摸了摸鼻孔裡堵著的衛生紙,恨不得馬上找個地縫鑽進去。
王影斜楞眼睛瞟視我輕哼:“人家傻逼,人家沒拿臉測試門的硬度,你倒是聰明,把自己家玻璃門拆了個稀巴爛。”
我語塞的辯解:“我我那不是沒看清楚嘛。”
“承認自己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