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行不?我從現在開始喝,您什麼時候覺得心疼我了,什麼時候喊疼,跟我應付差事一口就得了。”
沒等郭海說話,張星宇抓起酒壺又給自己滿上一杯,再次牛飲似的倒進口中。
郭海蠕動兩下嘴唇依舊沒有說話,張星宇莞爾一笑,又為自己滿上一杯酒喝了下去,連續持續了五六杯,郭海始終沒有阻止,而整個大廳幾百人鴉雀無聲,全都怔怔的望著自斟自飲的張星宇。
別人不清楚張星宇的身體,我再瞭解不過,平常喝一瓶啤酒都得蹲廁所摳半天嗓子眼的他,幾分鐘不到造了小半斤白酒,幾乎跟自殺沒什麼兩樣。
我咬著嘴皮徑直走了過去,剛打算開口勸阻張星宇,坐在椅子上的郭海可能自己也覺得面子有點掛不住了,“騰”的一下站起來,一把抓住張星宇的手臂,眯眼微笑:“小老弟,有魄力,這杯酒我喝了!”
“誒,謝謝郭總給我們頭狼薄面。”張星宇面頰泛紅的打了個酒嗝,然後回頭滿上另外一直酒杯。
“不過嘛,我要用你的那個杯子,這樣更顯示咱們兩家關係親密!”郭海眉梢一挑,指了指張星宇握在手中的酒杯。
“啊?”張星宇微微一愣,乾澀的笑道:“郭總,這樣不太衛生吧。”
“江湖兒女,哪有那麼矯情。”郭海不由分手的從張星宇手中奪過酒杯,自顧自的倒上半杯酒,昂頭倒進口中。
“郭總海量!”張星宇遲疑了不到五秒鐘,隨即率先帶頭鼓掌。
“嘩啦啦”
大廳裡的掌聲立時間響成一片,我趁勢走到張星宇的跟前,扶住明顯已經有些搖搖欲墜的他。
郭海將臉頰探到我們面前,嘴角掛笑,聲音冰冷的嘲諷:“小東西,你們想整我,還差那麼一點道行!”
“郭總,您還真是嗝”張星宇滿嘴噴著酒氣朝郭海翹起大拇指:“還真是老奸巨猾吶!”
“說什麼!”
坐在鄰座的喪鬼和幾個青年立馬氣勢洶洶的站了起來。
“誒,不要那麼粗魯,今天好歹人家開業。”郭海假惺惺的擺擺手制止,側脖看向我微笑:“王朗,我記住我這句話,只要有我天娛一天,你別想踏進羊城半步。”
“郭總,您這個不喜歡聽人把話說完的毛病真心不好。”張星宇突兀一巴掌拍在郭海的肩膀頭上。
接著就看到張星宇嘴角上翹,兩撇眉毛微微一揚,聲音很輕的說:“您看我的喝的那麼盡興,是不是感覺我在杯子上做了手腳?實話跟您說吧,您還真猜對了一半,杯子我動了手腳,但酒我也動了手腳。整壺酒我都下了毒。”
“什麼!”郭海的瞳孔陡然放大。
“簡單來說,咱倆這會兒都喝了毒酒,不同的是我喝的比較多,你喝的比較少,但最好的效果是一樣的,咱倆都得斃命。”張星宇貌似喝醉一般,一把攬住郭海的脖頸,聲音壓的很低的呢喃:“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咱們可以共同等十分鐘。”
“你鬆手!”郭海臉色立即變得有些驚恐,想要推開張星宇。
“郭總,您抓起麥克風大呼三聲頭狼雄起,我就鬆手!不然真鬧起來,我們固然沒能力留下來您,但是拖延十分鐘還是沒啥問題的。”張星宇醉醺醺的將麥克風遞到郭海的嘴邊,還故意“呼呼”吹了兩下,引起大廳裡賓客們的注意。
“你!”郭海臉上的肌肉劇烈抽搐兩下。
兩人對話的聲音都很小,僅限於我們仨人能聽到,就連旁邊的王莽一甘人都不知道,我們究竟在幹什麼。
“咱倆的生命倒計時還有九分鐘,您可以賭一下,我究竟有沒有在吹牛逼。”張星宇胳膊死死的摟住郭海的肩膀獰笑:“我告訴你郭海,狼子野心四個字不日就會徹底落實,您請好!”
郭海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