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件寬鬆長版大t恤,露著一雙光溜溜大長腿的熊初墨先一步從副駕駛的位置蹦下來,指著我鼻子嬌喝:“王朗啊王朗,沒想到你是那麼勢利的小人,憑什麼我打電話你不接,遠仔打電話你就接呢。”
儘管穿了一件寬鬆的大t恤,但熊初墨姣好的身材在路燈的映照下越發顯得立體,這小妞發育的真心好,每次一見到她,我腦海中總會出現一個詞:蜂腰翹臀閃電腿。
聽著她與平常那副膩死人不償命的慍怒腔調,我尷尬的雙手合十道:“墨墨姐,您說這話就屬實有點冤枉我啦,我今天生病發燒,不信你摸摸我腦門現在還在燙,白天誰的電話我都沒接,晚上我想起來打一針,剛好接到遠仔的電話。”
邊說話我邊掏出手機,翻出來通話記錄向她證明。
“咦?你的號碼裡為什麼都不存名字呀?”她斜眼看了一下後,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問道。
李新元趕忙替我解圍:“呃,我哥手機丟了,剛換的新電話,還沒來得及存名字。”
“哦。”熊初墨興趣索然的應了一聲,然後又淡撇撇的看了眼李新元笑問:“你是王朗的弟弟啊?”
“乾弟弟,嘿嘿”李新元抓了抓後腦勺。
這時候,西裝革履的葉致遠也從駕駛座出來,朝著李新元擺手驅趕:“元元你忙你的去吧,我們跟你哥聊聊天。”
“誒,好嘞!”李新元縮了縮脖頸,淺笑著問熊初墨:“墨墨姐需要喝點什麼嗎?”
“不喝啦,晚上吃撐了。”熊初墨也擺擺手拒絕。
李新元這才笑盈盈的離去,我看得出來這小子想在熊初墨和葉致遠面前露一眼,只是可能有點緊張,才會顯得有些話癆。
“進去坐?”我客套的招呼兩人。
“不了,跟你聊完我就得走,出來前我答應過墨墨姐他爸,一定在十點半前把她送回家。”葉致遠抬手看了眼腕錶道:“我長話短說哈,三件事情,第一,阿生讓我幫忙問的那個楊解放,就是你們店裡的那個黑人保安,他已經被遣送回國了,過陣子我看看能不能聯絡上那邊的朋友,再把他送回來。”
“行,麻煩了。”我遞給他一支菸。
沒等葉致遠接煙,熊初墨已經泛著白眼球嬌嗔:“不要抽啦,怪嗆人的,對自己身體也是一種不負責,王朗你物件都不說你嘛?”
“他這樣,怎麼可能有物件?”葉致遠沒正經的調侃一句,隨即看向我繼續道:“不鬧了,我再跟你說第二件事,樂子我已經安全送到了緬d,你們在那邊的發展挺好的,我跟家裡長輩商量過了,可以幫你們投點資,然後在羊城打一下銷量,不過投資建廠,我們需要佔股份,不過我們只管投資,不會幫你們處理任何糾紛和麻煩。”
“好無聊呀,你們聊吧,我到那邊的舞臺看一看,走的時候喊我哈”熊初墨揮揮手,像個可愛的小兔子似的一蹦一跳朝臨時舞臺方向奔去:“誒,王朗的弟弟,你給我看看你拿的那個是什麼”
目視熊初墨的背影,葉致遠長舒一口氣道:“呼,她不走,我都不知道怎麼跟你說廖叔的事情,來,給我一支菸朗哥。”
“上癮了啊?”我笑盈盈的遞給他煙盒和打火機。
“我變壞也是你教唆的。”葉致遠撇撇嘴,點上一支菸後,愜意的長舒一口道:“廖叔要告熊初墨她父親,直接點名他孩子的器官被割除跟老熊有關係,這樣一來案子就會變得很不好辦,你得想辦法跟他溝通一下。”
我挪揄的嘆口氣道:“遠仔,這事兒”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可有時候光明就是伴隨黑暗,如果廖叔真有什麼實質證據還好,他現在既沒有證據也沒有什麼別的砝碼,這種行為就屬於純純的誣陷,我的意思是事情暫時就到那個被殺的秘書身上為止。”葉致遠繃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