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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博生說罷話,拿出手機翻找通訊錄。
“你準備幹啥?”我按住他的手背,皺著眉頭問道。
“肯定是家裡那幾個小玩意兒乾的,讓大龍先把他們控制起來,完事我挨個跟他們好好嘮嘮。”劉博生氣哄哄的咒罵:“騙子的家裡總鬧賊,這事兒要是傳出來,還不夠我那幫同行們笑話得。”
“歇著吧你。”我吹了口氣,沉聲道:“之前我總說樂子辦事毛毛躁躁,你其實跟他不逞多讓,你咋就敢斷定一定是咱們家裡鬧鬼呢?萬一賊手來自外面,到時候你說你整的小哥幾個都不得勁兒,咱們見面不尷尬吶?”
“沒可能,剛剛詩文妹妹說的很清楚,跟上次車裡那筆錢被盜的情況差不多,酒店先是斷電,然後監控器都失靈,總共也就不到二十分鐘,這個賊絕對是熟悉咱們內部的條條框框,絕逼熟人作案。”劉博生有理有據的回應:“酒店一直是小銘和小鴨鴨負責裝修的,保安監控這塊歸大老黑負責,大龍、小超、佳煒、傑哥一般都不會回去,除了他們仨還能有誰。”
張星宇則悶著腦袋吮吸棒棒糖,完全一副超然世外的模樣,這邊具體什麼情況他一直都不是特別瞭解,加上他這個人屬於心裡做事的型別,即便有任何想法,也輕易不會當著這麼多人面前往出說。
“噠噠噠”
就在這時候,病房門突然被人敲響。
葉致遠滿臉掛笑的推門走進來,當看到我、錢龍、劉博生全都只穿了一條四角底褲時候,他先是微微一愣,接著馬上回頭出聲:“墨墨,你稍微等一會兒,屋裡的畫面有點少女不宜。”
沒等我們緩過來神兒,一道嬌滴滴的女聲響起:“什麼嘛,怎麼就少女不”
緊跟著梳了兩條雙馬尾,身套一身牛仔小短裙的倩影就搡開葉致遠硬擠了進來。
我定睛一看居然是熊初墨。
熊初墨手裡拎著兩個精緻的果籃,目瞪口呆的望著我們。
幾雙眼睛互相對視幾秒鐘後,熊初墨的臉龐瞬間紅到脖子根,乾咳著往出倒退:“咳咳咳,打擾了”
五六分鐘後,我、葉致遠、熊初墨、劉博生、錢龍、葉致遠和張星宇不尷不尬的在病房裡重新聚首。
劉博生和錢龍好像搞物件的情侶似的合擠在病床上,拿被褥遮住自己,我如同神奇國阿三一般渾身裹著一條純白色的床單,張星宇沒事人一般的靠著窗戶口咧嘴傻笑,葉致遠和熊初墨則拘束的坐在小凳子上來回打量我們。
向來以紳士自詡的劉博生率先開口:“那啥,我要告訴你們,其實這是一場很難解釋清楚的美麗誤會,你們信不?”
葉致遠強忍著笑意,不停點頭:“我懂我懂,幾個老爺們擱一塊待著太閒,就喜歡沒事兒找點事兒幹,男人的快樂有時候就是那麼簡單。”
錢龍馬上接茬:“不是遠仔,你該不會以為我們幾個是從屋裡進行槓槍比賽呢吧?”
葉致遠忙不迭的擺手:“沒有沒有,不過就算有,我也不會歧視的,羊城是個講究戀愛自由的城市,這種事情只要你情我願,有沒有後代,真挺無所謂的。”
“對對對,我在法國讀過書,對於這種比較先進的戀愛模式,雖然談不上支援,但也不是特別排斥,你們不用有任何自卑心理,真正該尷尬的是我和遠仔,破壞了你們的”熊初墨臊紅著臉,輕咬嘴唇呢喃:“你們的好事。”
劉博生無語的拍了拍腦門辯解:“誒我去,我就算真想咋地,也不能挑他倆這種沒長相沒身體的選手不是”
“你咋知道他倆沒身材的?”倚靠在窗戶旁邊的張星宇唯恐天下不亂的故意吧砸嘴:“生哥,不是我說你哈,愛情就是從一而終,你不能那啥完以後,不負責吧?”
“你滾一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