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太長,我大腦容易缺氧。”
李新元抓了抓後腦勺,朝我低喃:“朗哥,我真是純爺們。”
我看得出來這小子其實並非表現出來的那麼娘炮,可能只是長期身處那種工作環境的緣故,一時半會兒改不過來,亦可能他本身就是裝出來的,畢竟這年頭對任何人示弱,本身就是一種另類的保護色。
“嗯嗯,爺們啊,交代你兩件事情。”我齜牙笑了笑道:“第一,會所裡現在還有人住是吧?你給我想轍,用最友好的方式把那些客人們請出去,第二,抓緊時間聯絡靠譜的裝潢設計公司,著手改造,這事兒讓小銘陪你一塊整吧,有什麼想法啥的,及時跟詩文溝通。”
“我”姜銘一臉不敢相信的手指自己:“哥,我沒聽錯吧,你讓我跟著一塊參與這麼大的工程?”
我皺眉瞟視他:“咋地,你不會真以為你哥讓你跟著我是為了叫你做飯、鋪床、倒夜壺?”
姜銘憨乎乎的摳著自己肚臍眼出聲:“不是不是,我就是覺得幸福來得太突然,嘿嘿”
我懶得跟他多說什麼,直接擺擺手打發:“行了,你倆可以去幹活了。”
姜林大大咧咧的摟住李新元肩膀往出走:“元哥,往後咱倆搭夥過日子,多照顧我一點哈。”
“媽呀,你管誰叫哥呢?手拿開,我不是那麼隨便的淫”
兩個逗比,喜出望外的離開房間,屋裡很快就剩下我、孟勝樂和蹲在地上吃麵條的洪震天。
我瞟了眼洪震天不耐煩的擺手:“你,自己滾去衛生間,敢跑把你第三條腿打折,完事送我哥們的會所當人妖。”
“我吃完最後一口的。”洪震天捧著大海碗,“吸溜吸溜”連湯帶面一塊趕進嘴裡,愜意的打了個飽嗝後,一瘸一拐的朝衛生間走去,不多會兒裡面傳來淋浴“嘩嘩”的流水聲後,我才望向孟勝樂問:“別皺眉,有啥事直接說。”
孟勝樂咬著菸捲出聲:“把會所交給這麼倆不著四六的人,是不是有點草率了?拿下莫妮卡,咱們可不輕鬆吶。”
“你對咱們在山城的夜總會是種什麼感情?”我輕飄飄的反問。
孟勝樂毫不猶豫的回答:“家呀,那就是咱家,聽說波姐他們現在迫於壓力兌出去了,我琢磨著等將來穩一穩,說啥都得再買回來。”
“為啥會對夜總會有那麼深的感情?”我繼續問。
孟勝樂磕磕巴巴的半晌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因為因為我也說不明白,反正夜總會對我來說,就跟自己小命似的重要,相信波姐、皇上和你,跟我的感覺應該都是一樣的。”
“因為那個家,是咱們一手建立起來的,裡面的一磚一瓦都帶著咱的感情,對吧?是這種感情吧?”我揪了揪鼻頭笑問。
“對!”孟勝樂馬上應聲:“我特麼嘴笨,不知道咋表達。”
“所以啊,我現在讓他們仨一塊做的事情就跟咱當初一模一樣,只有他們對家傾注了心血,將來才會拿命一樣去守護。”我伸了個懶腰道:“現在咱幾個身上都掛著事兒,誰都不適合站在明面上,所以能用的就是他們,想讓他們發自肺腑的跟咱一起,那就得給他們歸屬感,過幾天嘉順、馮傑他們也會過來,到時候再讓他們也參與進去,羊城這邊的小家就算徹底完工。”
“叮鈴鈴”我兜裡的手機突兀響了起來,看了眼竟然是“餘佳傑”的號碼,我稍微有點迷糊,隨即按下接聽鍵:“怎麼了傑哥?”
餘佳傑笑呵呵的出聲:“朗弟啊,那個老侯,就係到會所管你要錢的酒水供應商,剛剛給了我二xi萬的賠償款,說是希望你能高抬貴手,以後不要再找他麻煩了,你看我係現在把錢給你送過去還系”
“給那麼多錢?”我頓了下,本來尋思著丫頂多給幾萬意思意思,沒想到還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