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王嘉順也有樣學樣的吐口唾沫在掌心,用力搓了兩下,率先回奔而去。
大龍沒加入我們家之前,王嘉順絕對算是底下兄弟中的一把尖刀,倒不是說這貨手腳功夫有多硬,關鍵他性子猛,跟人磕起仗來完全不要命,身上的那股子虎勁兒跟錢龍不逞多讓。
說時遲那時快,我倆翻身跑回去,對方几個刀手只是短暫楞了幾秒鐘後,齊齊舉起手裡的片刀朝我們迎了過來。
三個傢伙同時劈向我,眼瞅著越來越近的刀口,我急忙往旁邊閃躲一下,單手扯住一個刀手的領口往身子底下一壓,一個提膝的動作抬起,“嘭”的磕在他的下巴頦上,只聽“嘎嘣”一聲脆響,刀手仰面摔倒在地上。
沒等我喘口氣,另外兩名刀手迴轉身子,動作極其專業的,一上一下砍向我,眼見實在沒地方閃躲,我抬起胳膊擋在臉前,硬扛了一刀,來不及感受森冷的疼意,我一腳狠狠踹在另外一個刀手的褲襠上。
“啊!”那小子捂著褲襠直接跪在地上。
同一時間,我回過身子,拿胳膊夾住剛剛剁了我一刀的那個傢伙脖頸,照著他的臉和腦袋“咣咣”猛擂幾拳,邊打邊叫罵:“亡命徒是吧,草泥爹得!”
和姜林、大龍那些“武功高手”不同,我跟人幹仗的時候,喜歡邊罵邊動手,感覺那樣既不會覺得疼,又特別能提升士氣。
連續幾拳砸躺下最後一名刀手後,我回頭看向王嘉順。
這小子側臉和手臂好幾處掛了彩,不過也把自己的對手全部放挺,此刻正滿臉憤怒的狠跺一個傢伙的腦袋喝叫:“麻痺的,砍我,我讓特麼你砍我!”
“趕緊走。”我甩了甩手臂上的血跡,抻手拽住王嘉順催促。
雖然不知道這幫埋伏我們的人究竟是哪一夥的,但對方既然能掐準我們會找過來,絕對不止就安排了這點戰鬥力。
王嘉順回過來神兒,跟著我一塊大步流星的順著街口奔去。
我倆剛剛跑出去不到二十米,一陣急促的警笛聲驟然響起,緊跟著兩道刺眼的遠光燈直愣愣的晃在我們的身上,很明顯剛剛我們動手的時候,這臺車可能就已經埋伏在了旁邊。
我壓根都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那輛直射我們的汽車速度很快的掉頭開走,幾秒鐘後我們被兩臺風馳電掣趕到的巡邏車給前後包圍住。
“不許動!”
“雙手抱頭,蹲在原地!”
“有兇器的馬上丟掉,否則我們有權就地擊斃!”
緊跟著一大群身穿制服的巡捕如狼似虎一般從巡邏車裡跳下來,呈半圓形將我和王嘉順給包抄。
“千萬別反抗,按他們說的做。”我抽了口氣叮囑旁邊的王嘉順,率先抱著腦袋,老老實實蹲在地上,儘管吃了啞巴虧,但這種時候我們要是再做出抗拒的話,無疑是給對方製造收拾我們的藉口。
王嘉順雙手捂著腦袋,回頭指向身後:“操,有沒有搞錯,我們是受害者,真正動手的是後面那幫”
當我倆回過去腦袋的時候,剛剛跟我交手的那幾個傢伙完全沒了身影,只剩下地上的片片血跡可以證明那裡幾分鐘前確實發生過鬥毆,我倒抽一口涼氣,對方的反應速度也未免太快了吧。
我仰頭看向一個帶隊的巡捕道:“同志,讓我打個電話可以嗎?”
那名巡捕頭頭滿目嚴肅的擺手拒絕:“有什麼事情回去再說吧,剛剛我們接到報警電話,這片發生了惡性鬥毆事件,還有人涉嫌入室搶劫,你們倆滿身是血,很有嫌疑!”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套著輕紗睡裙,披頭散髮的女孩光著腳丫,蹣跚的跑了過來,指向我和王嘉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巡捕叔叔,就是他們兩個剛才闖進我的屋,我我的一個好朋友也被他們給捅傷了,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