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全權代表了,當然從另外一方面也看得出來,她確實拿我當“哥們”看待。
蛋蛋這個人看起來打扮很潮流,但性格應該屬於那種極其內向的型別,跟我沒話找話的客套幾句後,就又蹲下身子攏火燒炭,陳姝含拍了我肩膀一下問:“對啦,你家母夜叉沒有難為你吧?”
“別瞎起綽號。”我翻了翻白眼道:“那天咱們一塊吃完飯後,我到現在都快一個禮拜沒見著她了,別說她,我爸來山城這麼久,我都沒打過照面,忙的腳後跟不沾地。”
“略懂略懂,咱社會人總是這麼忙碌。”陳姝含沒正經的朝我飛了個媚眼。
我扭頭看王影正盯著我們這個方向看,見我瞄向她,她馬上又低下腦袋,像只受驚嚇的小白兔一般。
猶豫一下後,我朝王影走了過去,微笑著打招呼:“在山城待著還習慣嗎?”
“挺好的。”她低頭擺弄肉串和蔬菜,看起來好像挺忙碌,實際上兩隻手完全有些無措,耳朵紅通通一片,我瞭解她,她一害羞就容易耳朵紅。
我蹲在她面前呢喃:“回頭等我忙完了,咱們正兒八經的聚個餐,上次整的挺掃興,放心,這次我一定和小雅商量好。”
王影垂著腦袋,聲若蚊鳴一般的拒絕:“不用,等蛋蛋的事情解決好,我和含含就回崇市去了。”
望著如此拘謹和陌生的王影,我輕輕嘆了口氣。
這時候,張星宇耷拉著頭從屋裡走出來,我看他四肢健全、臉上也沒什麼淤青,這才鬆了口氣,朝著王影低聲道:“回頭我組織組織,你負責赴約就行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嗯。”王影微微點頭。
其實不止是她不自然,我自己也感覺特別的窘迫,想著馬上離開這裡,等張星宇出來以後,我和蛋蛋、陳姝含打了聲招呼後,就喊上李俊峰快步逃離了小院。
當我跨出小院門檻的時候,王影很突然的喊了我一聲:“喂,王朗!”
“啊?”我錯愕的回過去腦袋。
只見王影漲紅著臉從自己隨身的小挎包裡,掏出一盒拿麻紙包裹裡的小包遞給我:“這是昭通天麻,可以有效緩解骨痛,之前我聽你說,你爸一到颳風細雨膝蓋就疼,上次上雲南玩的時候,順手買的,替我轉交給你爸吧。”
盯著她手裡的小藥包,我心頭好像猛地被馬蜂蜇了一下刺撓,我和王影在一起的共同記憶很少,甚至於我已經忘記了很多,我們曾經在一起的畫面,說過什麼話,可她好像都一件事都能歷歷在目。
陳姝含從王影手裡接過藥包,直接塞我懷裡,擺擺手道:“矯情啥呀,給你就拿著唄,再說了又不是送給你的。”
出門以後,我感覺溫度好像剎那間降下來一大截,剛才那種連呼吸都覺得悶熱的躁動感陡然消失。
李俊峰走在我身後低聲呢喃:“唉,你和小影真的挺可惜的,她是個知道過日子的好姑娘。”
“呼”我吐了口粗重的濁氣沒有言語,想著趕緊轉移開自己的注意力,回頭看向像是霜打了一般的張星宇發問:“我師父都跟你嘮什麼了?你咋好像缺了前列腺似的。”
“他不讓我告訴你。”張星宇聲音低沉的呢喃:“而且我也不想告訴你,別問了,待會你們去魚王府找廖家人聊吧,我還有點別的事兒。”
我搡了他一下打趣:“咋地啦老鐵,不是朋友了唄?”
“咱本來就不是朋友,我先走啦。”張星宇搓了搓胖乎乎的臉頰,轉身朝反方向走去,瞅著格外的怪異。
望著他的背影,我自言自語的叨唸:“這孫子到底咋了?”
李俊峰的性子相對比較冷淡,只是很隨意的瞟了眼他,側頭問我:“我導航一下魚王府,咱直接過去?”
“成!”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