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吧,有人舉報今天晚上十一點四十左右,你帶人在巴南區的大富豪洗浴中心和一名叫田志平的男人發生了劇烈的肢體衝突,並且還讓人傷害了他,另外凌晨兩點左右,江北區頭狼夜總會門口也發生了惡性槍擊案,好像也有你的影子在裡面吧?”
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頭輕笑:“嘴長在別人身上,別人咋說我也管不著,您說對吧?你要是認為這些事件跟我有干係的話,大可以告我,反正我始終都在機場。”
“注意你的語氣!”他瞪著眼珠子指向我低吼:“我們的態度是不冤枉任何一個好人”
“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嘛。”我舔了舔嘴皮,替他把後面的話說完,繼續微笑道:“同志,我還是剛才那句話,只要證據確鑿,您大可以把我判死,不用給我施展什麼心理壓力了,我做過什麼沒做過什麼,心裡門清,真的。”
“你!”他皺著眉頭,一副要暴走的模樣。
我抽了抽鼻子,態度友好的說:“同志,我說句隨時會翻供的話哈,您覺得以我的能力,我會事事親力親為麼?咱們換一種輕鬆相處的方式吧,我知道您也不容易,為了工作,大半夜還從這兒跟我乾耗,不如這樣吧,但凡葛川提到的罪名,我全部供認不諱,您看咋樣?”
我話音未落下,審訊室的門被人推開,一個年輕警員低聲道:“李隊,領導讓你到辦公室一趟。”
“行,知道了!”他停頓幾秒鐘後,突兀朝我笑了:“王朗,你不用感覺自己好像神通廣大,也別認為所有人都會對著權貴卑躬屈膝,我是一名巡捕,我做任何事情,第一會對得起我帽簷上的警徽,第二,就是我對你們這些蛀蟲絕對不會姑息養奸,不論你什麼背景,只要我有證據,就一定會將你們繩之以法!”
看他的表情,似乎一點不像是在作秀,我瞬間有點懵。
“我叫李澤園,是市局刑偵大隊的副隊長,如果你有能耐,可以隨時把我這身皮扒掉,但只要我一天穿這身衣服,就一天會盯著你們!不管你能不能出來,往後我都會死死的看著你!”他說完話以後,怒氣衝衝的摔門走出房間。
瞅著還在不停震顫的門板,我苦笑著自言自語:“我擦,運氣這麼猛,正好碰上個剛正不阿的人民衛士?”
大概五六分鐘左右,房間門再次被推開。
我下意識的仰頭望去,結果眼珠子陡然瞪圓。
我沒想到這個節骨眼上,林昆和陳花椒竟然會出現在這裡。
陳花椒穿裝打扮還跟平常差不多,一系普通的黑色西服打底,而林昆則套著一件灰色立領中山裝,他先是面無表情的將房間門給反鎖上,然後順手關掉審訊桌上的攝像機,眼珠子直勾勾的盯著我。
我口乾舌燥的吞了口唾沫,擠出一抹笑容:“師父哥,你們咋來了”
陳花椒揪著眉頭,很是擔心的問:“弟啊,你是怎麼搞的,咋會跟葛川那種級別的選手鬧騰起來的?”
沒等我回答,林昆輕輕推搡一把陳花椒,徑直走到我跟前。
“師父”
“啪!”
我的聲音和他的嘴巴子同時響起,剎那間我臉上火燒火燎的燙。
“昆子,你幹啥呢?”陳花椒惱怒的推了林昆一把,林昆杵在原地巍然不動,瞳孔驟然擴張:“打你冤不冤?”
“我不冤!”我抿了抿嘴唇搖頭,儘管我並不知道自己因為啥挨的這一耳光。
“混的再牛逼,也不要忘了做人的道理!”林昆目光如炬,戳著我腦門訓斥:“田志平的事情,待會老老實實跟警方承認,哪怕判特麼你十年都不過分,社會不是你這麼混的,處處為敵不叫牛逼,那是傻逼!這年頭以和為貴,悶聲發財才是王道!”
我昂起腦袋,不服的辯解:“師父,他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