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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蛋蛋像兩個盲流子似的蹲在肯德基門口看著人來人往,時不時對路過的大姑娘小媳婦評頭論足一番。
“蛋蛋,你看內個穿白裙子的咋樣?”
“也就值一碗炒河粉,最多再加倆滷蛋,朗哥你瞧那個穿黑絲襪的,簡直是極品少婦,人間少有啊!”
“你快滾一邊去吧,長得還不如我腳跟後養眼。”
“朗哥你這嘴是真騷!”
我和蛋蛋像是倆屌絲似的,衝著過來過去的姑娘各種打分,那種感覺就好像好像回到好幾年前我和錢龍在臨縣的時光。
從當初踏足崇市開始,我蹲在街角看妹子的這唯一興趣也被徹底湮滅掉了,每天除了忙就是忙,即便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在忙些什麼,可一點不妨礙我四腳朝天瞎忙活。
今天跟蛋蛋聚在街口撩妹子,算得上我這麼長時間以來最開心的一件事情。
蛋蛋靠了靠我胳膊嘟囔:“朗哥,你上學的時候絕逼不是個啥好玩意兒。”
我裹了口煙壞笑:“別特麼瞎說,我是正經銀兒。”
不多會兒,一輛大紅色的保時捷轎跑,從街口“昂”的一聲躥了過來,好聽的引擎聲引得周圍過路的人們紛紛昂起腦袋。
那臺車直接停到我旁邊,不等我和蛋蛋站起來,車內已經鑽出來一道窈窕身影,那人皮衣皮褲,頭髮簡單束成一尾短馬尾,好看的面頰上寫滿了冷漠,就好像誰欠她兩萬塊錢似的。
不過因為她長得實在太突出,剛一從車裡鑽出來,馬上就要好些人開始停駐圍觀。
瞅清楚她的面容後,我像個小流氓似的,沒正經的吹了聲口哨,壞笑著打趣:“嗨,帥姐!”
張帥冷著臉,“咱們就在這兒談嗎?”
我玩世不恭的齜牙笑道:“要不上你車裡也行?我長這麼大還沒坐過跑車呢。”
“抱歉,我的車不允許異性上去。”張帥毫不猶豫的拒絕。
我摸了摸鼻頭哈哈大笑:“咱倆當閨蜜處唄,我又不嫌你埋汰。”
張帥咬咬嘴唇,好看的小臉蛋上寫滿了慍怒:“我來是和談正經事的,如果你繼續這樣,那我想我找錯人了。”
說罷話,她轉身就要走。
“誒帥姐,玩笑而已,別生氣。”我趕忙站起來,抻手想要拉一下她的胳膊,她靈巧的往後挪了挪胳膊,避開我的手指頭,隨即回過來腦袋問:“去哪談?”
我指了指身後打趣:“肯德基唄,我沾你光,也享受一把全球五百強大店的我奢華”
我話都沒說完,這妞已經抬腿走了進去。
瞅著她那對筆直的大長腿和一扭一扭的小屁股,我猥瑣的聳了聳鼻子呢喃:“真高冷。”
“朗哥動凡心了?”蛋蛋壞笑著靠了靠我胳膊。
“動心有個屁用,這種炮臺子不是我能駕馭的。”我撥浪鼓似的搖搖腦袋,也迅速跟了進去。
熙熙攘攘的肯德基裡,我和張帥面對面而坐,蛋蛋很懂事的沒有跟進來。
雖說我和這娘們也打過好幾次照面,但這種獨處的機會還是頭一次,掃視了眼她那張近乎完美無瑕的精緻小臉蛋,我大煞風景的故意“滋溜滋溜”嘬著吸管。
她也像是沒事人一般擺弄著一枚蝴蝶造型的小發卡,似乎在等我先說話。
談判這玩意兒,說白了就是心理戰的較量,雖然達不到誰先開口誰就輸的程度,但先開口的一方肯定會處於劣勢。
喝完了可樂,我又摘下來便宜師父林昆送給我的手串觀察起來。
這串手串總共有三十顆珠子,人血一般的瑪瑙色,中間連著一顆犬類動物的尖牙,整體看起來晶瑩剔透,又充滿了詭異,三眼說是那顆牙可能是狼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