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忙完這陣子吧,咱哥倆好好的聊聊。”
“成,那我先走了。”我咧了咧嘴巴,朝他擺擺手。
黃康不放心的低聲叮囑我:“小王啊,你聽我的,最近收著點,咱們都是平頭老百姓,真跟你群執掌生殺大權的大拿拼不起。”
我咬著嘴皮,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應聲:“誒,好嘞!”
也許是看我情緒不佳,黃康作出一副義薄雲天的模樣挑動眉梢保證:“你放心哈,只要哥哥還在江北區一天,我對你肯定沒得說。”
我客套的應付一句:“那是,有您我放一百個心。”
黃康之所以願意跟我扯這個蛋,說白了還是為了自身考慮,上個禮拜他媳婦過生日,波波剛剛送了一部進口車,假如我們出事,他絕逼好不了,這玩意兒說穿了就是相輔相成。
從巡捕局裡走出來,何佳文見我愁眉苦臉的模樣,小心翼翼的詢問:“哥,我還安排咱店裡的姑娘訛李倬禹不?”
“安排吶,為啥不安排。”我不假思索的抿嘴訓斥:“另外再找幾個非域小孩兒,來巡捕局門口哭著喊著管李倬禹叫爸爸,弄點玩自媒體,或者是拍客啥的,給丫錄影片髮網上。”
“呃”何佳文摸了摸後腦勺,最終還是啥也沒說,轉身離開。
坐進車裡以後,我惆悵的倚在車座後背,恨恨的跺腳罵了一句“臥槽特個死麻!”
蛋蛋馬上遞給我一瓶水,吸了吸鼻子道:“朗哥,我覺得吧”
我立馬打斷他:“打住鐵子,別跟我嘮什麼心靈雞湯,我現在啥都不需要,就是希望能靠上一個硬到腳後跟的後臺,你說輝煌公司因為點啥,這麼牛逼啊,我剛特麼給李倬禹壓的抬不起腦袋,他們馬上跟國家合夥開發什麼高新工業園,操!”
蛋蛋發動著車子,慢悠悠的順著路邊滑行,透過後視鏡望了我一眼問:“朗哥,你研究過輝煌公司的歷史嗎?”
我點點腦袋,恨聲道:“咋沒研究過,這家公司成立了差不多二三十多年,九零年代就開始在各地做投資、什麼房地產、藥業、旅遊,他們啥也幹,最主要的還是賣藥。”
前段時間,三眼和秀秀到雲南去談合作,刻意幫我好好的打聽過輝煌公司的發展史,這家公司成立很久了,可能誕生的時間比我們崇市的“王者商會”還要早很多,而且五花八門的產業一大堆。
蛋蛋又把煙盒遞給我,笑了笑說:“哥啊,人家混三十年才有今年的氣色,你滿打滿算不到兩年,在山城給他們掰手腕難道還算混的差嗎?咱們什麼都不缺,唯獨缺少的是底蘊,再有才是你說的背景,還要就是你太急功近利了,尤其是這段時間,我總給你當司機,所以還算比較瞭解你的動向。”
“呼你說的對,我確實有點急功近利。”我大喘氣一口,使勁摸了摸自己殘次不齊的亂髮,朝著蛋蛋道:“找個理髮店,我先給腦袋收拾利索,晚上去見見張帥的兩個朋友。”
今天我跟張帥聊天的過程中,我已經把自己的想法暗示給了她,對於還處於發展階段的我們,我們不畏懼拼命和幹髒事,但幹活之前,必須得把該有的好處,提前擺在桌面上,以張帥那種人精,絕對明白我的想法,相信今晚上的聚會,我們能夠談到點具體的玩意兒。
從美髮店剃了個精精神神的板寸頭後,我正尋思給張帥去個電話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看了眼竟然是那位叫“夢嬌”的特殊朋友的號碼,我馬上接了起來:“喂?”
夢嬌輕聲道:“目標咬餌了,想要和我見面,約在今天晚上,我意思是暫時先拒絕,給他玩一招欲擒故縱,這種男人都是千年老色狼,我越拒絕,他肯定越迫切,當然你希望快一點達成目的的話,我也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