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故意整我們,目的就是為了托住我和錢龍。
被我踹了一腳的絡腮鬍子,絲毫不受影響,像頭蠻牛似的直接衝到我跟前,兩手死死的摟住我,想要把我按倒在地,我硬撐著拿腳絆他,我倆就跟小學生打架似的抱在一起,互相給對方下絆。
打鬥的過程中,兩輛巡邏車響著警報停在我們跟前,五六個巡捕一股腦衝了下來,將我們四個人強制分開。
絡腮鬍子很不服氣的指著我罵叫:“媽賣批,老子打死你個龜兒!”
我沒搭理他,彎腰尋找自己手機,好不容易撿起來被摔的屏裂的手機,我連續按動兩下,發現手機完全黑屏了,氣的跺腳咒罵幾句,回頭朝著錢龍喊:“趕緊給廖國明去個電話。”
絡腮鬍子一把拽住錢龍胳膊,惡人先告狀的從旁邊嗶嗶:“巡捕同志,你看看他們把我兩個打的”
“你別特麼薅我行不行?”錢龍甩著胳膊掙脫對方,從褲兜裡掏出手機正準備打電話,一個巡捕攔住他,皺著眉頭訓斥:“打什麼電話,老實點,全部跟我們回隊裡。”
錢龍喘著粗氣辯解:“回雞毛的隊,他們追我車尾,先動手打的人,我打個電話怎麼了?”
“注意你的態度,這是第一次警告。”那巡捕往後倒退一步,指著錢龍嚴肅的出聲。
錢龍此時已經完全情緒失控,瞪著眼珠子厲喝:“警告能雞八咋地,你還要槍斃我啊?”
“皇上,閉嘴!”我走過去推搡錢龍一下,朝著那巡捕彎腰道:“同志,我們是受害者,您可以調監控錄影,另外我家裡有點急事,拜託您通融一下,讓我打個電話行不?”
巡捕的臉色這才緩和一些,擺擺手道:“先上巡邏車,坐車裡面打。”
我也沒猶豫,拽著錢龍就上了巡邏車,同時迅速撥通廖國明的號碼:“咋樣了,你幫我問沒有?”
廖國明呼哧帶喘的出聲:“你一天到底搞什麼名堂啊,場子裡藏藥賣藥不說,還藏了一大堆片刀、板斧,最重要的是你特麼組織非法傳x幹毛線,我找的朋友問了一下,對方讓我別管這事兒,說是你手底下那個特大傳銷窩點,人家盯了不是一天兩天了,而且抓人的不止山城警方,還有好幾個別的省市的巡捕局聯合執法。”
我焦急的說:“傳x的事兒跟我一毛錢關係沒有,我就是把地方暫租給對方,你主要幫我弄下夜總會的問題。”
廖國明嘆口氣道:“我再託人幫你問問吧,光是我幫你沒鳥用,你自己也得馬上回來,這事兒你個當家的不露頭,還指望誰替你跑腿啊?”
我上火的搓了搓腮幫子說:“我這邊現在被倆傻逼給纏住了,一時半會兒怕是回不去,我儘量。”
“服你了,妥妥的服了!”廖國明埋怨一句後結束通話電話。
結束通話廖國明的電話,我想了想後,又馬上給齊叔撥通電話。
等待的過程中,前面開車巡邏車扭頭訓斥:“差不多得了昂,真拿巡捕當公用電話亭?馬上掛掉。”
“您在通融通融。”我好言好語的拜託,終於齊叔的電話通了。
不等他吭聲,我語速飛快的交代:“叔,夜總會出點事,我現在也讓困住了,你趕緊去看一趟,對了,喊上張星宇,我這邊怕是來不及給他打電話了。”
半個小時後,我們一行人被帶到了南岸區交警大隊。
等把所有事情全都解釋清楚,交警大隊透過監控取證,證實卻是不是我們的責任後,已經是下午五點多,距離盧波波給我打電話,已經過去了三個多小時。
不管咋說,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我再埋怨也沒卵用,抓起錢龍,朝著兩個交警問:“同志我們現在能走了吧?”
“走?”其中一個交警撇嘴冷笑:“責任確實不在你們身上,但你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