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單挑。”秦正中哭笑道:“人家結婚,他倆給人上演了一出全武行,誰也沒佔著便宜,誰也沒吃多大虧,事情也算暫時作罷。”
秦正中吞了口唾沫接著道:“可特麼這時候,從你們酒店又跑出來個逼崽子,好像叫什麼阿彪,上去就給了洪震天兩酒瓶,洪震天同行的保鏢肯定不能幹,兩人的單挑,直接演變成二三十人的械鬥,驚動了附近的巡邏的巡捕,這也沒什麼,完全可以調和,洪震天那時候也差不多酒醒了,知道自己不佔理,想要走民事糾紛拉倒,皇上不幹,非說阿彪被踹了幾腳,洪震天都鑽進巡邏車裡,又被他拽下來,這次人家洪震天狡猾,囑咐底下人都不許動手,結果皇上和阿彪當著一群巡捕面,把洪震天踹的滿臉是血,這事兒肯定不能善了了,洪震天要告,皇上不鳥,然後就到巡捕局了。”
我無奈的拍了拍腦門子問:“洪震天現在在哪呢?”
“醫院,做傷情鑑定呢,我在現場看著呢,洪震天弄個輕傷指定沒問題,你說這不是沒事找事嗎?”秦正中同樣苦笑道:“來巡捕局以後,我讓錢龍先撤,把那個阿彪留下頂事,他瞬間跟我犯驢,我氣得說給你打電話,他自己先給你打過去了。”
我揉搓兩下鼻子問:“那這事兒現在咋處理?”
秦正中沉默一下回答:“按照程式,應該拘了,但是我怕對你們頭狼造成影響,你們最近才剛剛有點起色,今天中午凡凡還說,最近想辦法給你們弄幾塊形象牌匾,如果事情鬧大的話”
“拘了吧。”我冷不丁出聲:“皇上、阿彪,凡是今天參與鬥毆的人全都拘了,該怎麼罰怎麼罰,不用姑息。”
“全拘了?”秦正中愕然道:“這事兒沒有多大,充其量也就是違反了治安條例,就算洪震天鑑定出來輕傷,我也能想辦法壓下去,你該不是也跟我置上氣了吧”
“聽我的,拘了。”我加重語氣:“就因為事情不大,咱們才不需要遮遮掩掩,這要是被人做手腳,你、凡哥全得被打上包庇的標籤,對你們對我都不好,明白啥意思不?”
秦正中是什麼腦子,瞬間明白過來我的意思,輕聲道:“你想做文章?”
“對,大文章。”我陰冷的笑了笑:“天棄的人按耐不住了,想要用洪震天換錢龍,呵呵呵,那咱就成全他們,不光要拘,你還要拘得滿城風雨,讓大家都知道,你秦正中做事公平公開,你們裡面的套路,你比我門清,我就不教你了。”
“皇上那頭呢?”秦正中犯難道。
“別搭理他,讓他好好改改脾氣,連宋小東一併抓了。”我利索道:“至於洪震天,想辦法讓他就在醫院養傷,不抓也不拘,但是不能走。”
秦正中迷瞪的問:“啥路子?”
“明路子。”我嘿嘿一笑:“把他住院的地方給我發過來就ok,最近一段時間,我家任何兄弟,只要犯事,你就嚴懲不貸,給人一種你要整治羊城,我們頭狼也在往外推搡不法分子的感覺,咱爭取在最短時間內,給你豎起來招牌,也把我們頭狼變白。”
前幾天跟貴哥的那番交流,他點醒了我一個真諦,黑和白根本沒可能徹底劃分,既然沒有辦法分清,我就索性只讓大家看到我們的白,或者說表現出一直在剔除我們的黑。
跟秦正中結束通話沒多會兒,他就給我發過來一個醫院的房間號,我隨即撥通董咚咚的號碼:“回鵬城了吧?給你個任務,馬上返回羊城,吃飯睡覺打天天,任務時間持續一禮拜,完事自己上巡捕局找秦正中自首,我打算利用這段時間,徹底將你們全都洗白白,另外你告訴瘋子和樂子一聲,他們是下一梯隊,對方既然把枕頭送上門了,不睡顯得不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