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饒的叫囂,愛雞八誰誰,裝逼就是捶,沒面兒。”錢龍捏著方向盤接茬。
我想了想後道:“波姐,查查陸集的所有生意門道,他出事兒,跟他做生意的那些人不可能不賺錢,看看能吸納到咱們這頭不,讓大外甥和浩然跟你多跑動跑動,莞城現在基本穩定,有順子和大飛完全沒什麼問題,別把蘿蔔全塞一個坑裡,該往上提的提,能獨當一面,原地改變當大哥,擋不下來再回去繼續學習。”
“誒臥槽,我外甥這是要升職嘍?”錢龍瞬間笑的好像一朵綻放的菊花,透過後視鏡看了我一眼賤兮兮道:“他朗哥,今晚上我給您老人家伺寢唄。”
孟勝樂接話笑罵一句:“麻溜滾犢子,你要是伺寢,讓小雅幹啥?”
聽到江靜雅的名字,我的心跳禁不住緩了一下,吞了口唾沫道:“她還沒走嗎?”
“你讓人家往哪走,小雅說的很清楚,有你的地方才是家。”錢龍歪脖嘟囔:“朗哥,我真得說你兩句,那個叫董曼的丫頭沒了確實可惜,但咱不能因為這個就遷怒自己媳婦吧,她容易嗎?惦念著你安危,一個月裡跑到惠州兩次,這次更是做好了找不到你,就不回去的準備。”
盧波波衝錢龍使了個眼神:“行啦,別說了,他心裡有數。”
孟勝樂也趕忙配合的岔開話題:“咱們這是去哪啊?”
“吃燒烤,全世界味道最正的燒烤,兄弟燒烤!”錢龍馬上像個馬大哈一般回應:“不瞞你們說哈,我還真饞那一口了。”
“神神秘秘,誰請呀?”
“就是就是,趕緊說昂,不然我就把你前幾天上女廁所偷窺的事情告訴哥幾個”
其他人馬上興趣滿滿的閒扯起來。
我沒有加入大傢伙的交流,而是側頭望向車窗外。
說老實話,我確實特別埋怨江靜雅,在我看來,如果她不聯絡董曼,董曼也不可能驚恐萬分的跑去找我,她不找我,後面的故事橋段可能也就不復存在。
當然,我也很清楚,如果不是因為我失蹤,或者那天晚上酒醉後給江靜雅打了個電話,她絕對不會著急的跑到惠州。
心裡明白是一回事,難以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
不誇張的講,當董曼在我懷裡停止呼吸的時候,我真怕了,我害怕有一天也會這樣猝不及防的失去江靜雅,所以此刻的我,心情是極其複雜的,我深愛著這個一直默默守護、等待著我的女人,可又不想再跟她距離太近。
“喂,嘛事啊凡哥,找朗哥啊,你等會兒。”
正胡思亂想的時候,錢龍將他的手機丟給我,看到手機螢幕備註是丁凡凡,我深呼吸兩口接起:“哈嘍啊凡哥,最近想我沒?”
“想死了,想的都快忘記你長啥樣了。”丁凡凡插混打科一句:“你丫也是夠瀟灑,不聲不響玩失蹤是吧,要不是剛剛跟小九聊影片,我都不知道你們全家出動是因為你,咋地,在惠州挖掘到什麼發財專案了嗎?”
“發財能不帶你一個嘛,小打小鬧而已。”我半真半假的應付一句。
“故意傷害罪都扯出來了,還叫小打小鬧?”丁凡凡話鋒一轉:“兄弟啊,不嫌我挑你理,你說你莫名其妙消失一段時間不說,怎麼剛一露頭就鬧出那麼大的動靜,惠陽經濟開發區幾十人械鬥,匿名舉報影片都發到省裡面了,我估計用不了多一會兒,正中就得給你打電話,你最好有點心理準備吧,這次被你們傷的傢伙在省裡面有根兒,屬實王春傑死捧的嫡系。”
我擰著眉頭道:“王春傑不是失蹤了嗎?”
“狗屁,半小時前我親眼看到他哭啼啼的敲開我老闆的門,這會兒倆人還在會議室裡談心呢。”丁凡凡壓低聲音道:“我雖然不知道你究竟是透過那條道操辦的這件事情,但我老闆絕對很生氣,剛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