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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特麼拿我家裡人說事!”
周山倒在地上,兩手捂著膝蓋,表情痛苦且猙獰的低吼。
“說的好像你沒拿我們家裡人說事似的。”張星宇鄙夷的撇撇嘴:“葉小九跟整件事情有雞毛關係,你為什麼綁架他?再特麼打斷我表演,老子把你牙齒一顆一顆全都掰下來!”
話音落下,白帝微微弓下腰桿,威脅的注視周山,後者咬了咬嘴皮,沒再敢繼續吭聲。
“剛剛見面時候,我就說過,你這個銀兒吧,個頭屬實不小,肌肉也足夠發達,不過就是腦子有點空。”張星宇歪著脖頸輕笑:“你光顧著恨萬良了,卻沒有好好想想,他憑什麼把重判的你保出來,你不在的這幾年裡,他又是如何做到獨步三和的?”
周山迷茫的喃喃:“什麼意思”
“老鐵啊,你這個智商真心不適合擱江湖上扒拉飯,我都尼瑪說這麼明白了,你還舔個大臉蛋問我什麼意思。”張星宇吐了口唾沫冷笑:“意思是萬良背後有高枝,當然絕對不是你剛剛跟王朗杜撰出來的輝煌公司和武旭,王堂堂想讓我們跟萬良對上,正是因為他調查的很清楚,你說你天天在萬良身邊待著,除了研究一點貓不舔狗不啃的髒心爛肺,咋都沒好好琢磨琢磨你這個昔日的夥伴,到底是如何魚躍龍門的呢?”
周山的眼眸剎時間變得有些失神。
“聊完了你和萬良的瓜葛,也說清楚王堂堂為什麼想讓我們和萬良對上,咱們接下來再談談你綁架葉小九的細節。”張星宇長舒一口氣道:“其實也沒啥可說的,你就是個操作工,王堂堂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這裡頭,你唯一的選擇權是給自己留點保命籌碼,比如錄段小影片,對葉小九客氣點,畢竟你一直自詡是個野心的人,雖然野的有點可笑,但並不妨礙你想擺脫王堂堂擺佈的念頭。”
周山臉色鐵青的喘粗氣:“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看你咋又聽不懂啦,哦對你怕王堂堂聽到是吧?”張星宇回過去腦袋,朝著不牆角處的攝像頭,擺擺手:“哈嘍啊堂哥,沒想到咱們第一次見面會是以這樣一種方式,我看不到你此時此刻的表情,不過想來應該很燦爛吧,周山是條不錯的好獵犬,就是腦子太簡單,他確實一直都很聽你的,唯獨在這最重要也是最關鍵的一處開了小差,沒能第一時間把葉小九送到你面前,所以導致你整個計劃崩盤,葉家不會為難王朗,萬良也不會和頭狼開戰,這條狗你看你還用不?不用的話,我待會就拿去送給葉家消氣嘍。”
攝像頭自然不會回應他,即使有這個功能,王堂堂也絕對不會開腔,不過周山臉上的肌肉卻禁不住一陣顫動。
“我再做一個大膽的猜測,你是天棄的人吧,但是跟曾經被我們俘虜的商南和王佳又不是一系的。”張星宇面朝攝像頭道:“你這一系要麼是新起的,要麼就是快要沒落的,輝煌公司應該是吳中那一系扶持起來的,吳中沒了以後,輝煌公司漸漸失控,你想要重新掌控輝煌公司,可能力太有限,加上輝煌公司這麼些年的囤積,並不是你能單打獨鬥就可以做到的,這時候怎麼辦?最好的方式就是給輝煌公司製造一個大敵,大敵誰最合適,那自然是我們頭狼,因為不論你挑唆與否,一山不容二虎是定數。”
隨著張星宇話音落下,牆角的那個攝像頭竟然微微轉動兩下,似乎想要更清楚的觀察張星宇,看來確實有人躲在暗地裡在遙控。
“該聊的差不多也聊得透透徹徹,不該聊的,我也雜七雜八說的不少。”張星宇眯縫眼睛,露出他標誌性的無邪笑容道:“嘮這麼多,我無非就一個目的,勸你善良!拋去你和小雅的關係,咱們也不該是敵人,況且你忍心看著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喪父,還是樂意看到你的侄子無父,好好想想吧,有時間來鵬城,我請你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