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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興起之處,楊晨直接從兜裡摸出幾張銀行卡,一字排開擺在茶几上。
“瞧瞧,這就是咱們這幫兄弟辛苦一場,拼下來的江山。”楊晨左手抓著烤鴨,右手握住酒瓶,眉開眼笑道:“我要是不告訴你,打死你都猜出來這是多少錢,這裡頭還不包括當初你承諾丁凡凡、秦正中他們的乾股。”
我舔舐嘴唇皮,比劃個手勢道:“十個太陽?”
“十個叫錢嗎?”楊晨粗聲粗氣道:“你敞開肚的猜!大膽猜!”
我運了口氣,微微提高調門:“五十個?”
不管是羊城還是鵬城,包括王嘉順他們一直打理的莞城,再加上我們後期開發出來的惠州,所有產業我不說知根知底,但心底裡也有個大概評估,所以說出來的數字應該比較貼近。
“得了,敲碎你腦袋,你也就那點出息,聽好了哈,總共三個五十個!”楊晨衝我吹了口氣壞笑:“你等哥這段時間擱羊城待著是陪他們玩呢。”
“嚯”
我瞬間抽了口涼氣,不可思議的張大嘴巴。
“前期我沒經驗,被最開始入股的那幾個玩意兒給忽悠了,後期越玩越順手,這年頭想發財的人太多了。”楊晨叼起一支菸道:“知道什麼人的錢最好賺麼?就是那些想發財的人,我的股份被越稀釋越少,反倒越來越升值,那幫傢伙其實也是騙投資的,什麼風投、銀行的漫天忽悠,他們掙沒掙著我不清楚,但咱的公司肯定物超所值了。”
“媽的,果然是拎刀的掙不過玩腦的。”我感慨萬千的晃了晃腦袋。
“沒什麼玩不過,只是你崛起的太快,留給你夯實基礎的時間太少,那幫傢伙的套路基本都一個樣,讓你跟著混兩天,你玩的絕對比他們更順風順水。”楊晨拍了拍我肩膀頭道:“行啦,正事說完了,我再跟你嘮點私人話題唄。”
“說。”我擺手拒絕他遞過來的菸捲,低聲道:“提前說好哈,不管聊啥,咱倆都必須心情平和,如果一個人起火,另外一個人必須馬上閉嘴,我可不希望這麼長時間沒見面,一碰頭就吵的面紅耳赤。”
“說的就好像誰稀罕跟你撕吧似的。”楊晨吐了口菸圈道:“公司差不多解體,關於咱們在羊城、鵬城闖下來的種種劣跡,應該也會隨著煙消雲散,我來之前特意和秦正中、丁凡凡都見過一面。”
“嗯。”
我點點腦袋,靜等他的下文。
“本來也想約下姚軍旗的,可惜人家太忙,好像最近又跟鵬城新起的一夥勢力勾搭上了,所以沒給我見面的機會。”楊晨單手拖著下巴頦道:“丁凡凡和秦正中的意見很統一,哥倆雖然沒明說,但意思我看得出來,十有八九是不想再跟你或者頭狼建立什麼關係,畢竟他們是走仕途的,萬一某一天被人曝光出來,肯定麻煩務必。”
我苦笑著應聲:“理解,人之常情。”
“所以我自作主張,替你把這事兒畫了個句話,本來按照你們當初的合約,他倆能分到手的錢也就是大幾千個,我尋思著相交一場,不能讓人戳你脊樑骨,乾脆大大方方的一家給了一個太陽。”楊晨翹起二根手指頭道:“包括其他跟你有關係的哥們、盟友啥的,都沒讓他們吃虧。”
“敞亮。”我贊同的翹起大拇指。
“外人咱都能大大方方,更別說自家兄弟了,我又找專業的會計師給順子、大飛他們幾個都劃出來應得那一部分,包括獄裡的張胖子和已經退出公司的樂子、瘋子和皇上,還有小偉、小暉他們這群小的。”楊晨有條不紊的繼續道:“公司是弟兄們一刀一槍拼下來的,不管是解體還是再起,大家不能白在社會上跑這麼久,你說對吧?”
我好笑的打趣:“對是對,可特麼為啥我聽你說話,總有種唐僧死了,豬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