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大早上給我打電話開涮呢。”
“不不不,我只是想告訴你,按照你的想法繼續進行吧。”趙成虎話鋒一轉:“我可以提前給你露個底,甭管你最後是成是敗,我都有辦法保證花椒安然無恙,只是這法子我不太想使,萬一你的招更奏效,除非你真的無計可施,否則我絕不會出手干涉。”
“篤篤篤”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從外面叩響。
“先等會兒啊三哥,我去開個門,回來咱們慢慢聊。”我朝趙成虎知會一聲,隨即迅速跳下床。
開啟房門,不想竟是光著膀子的二牲口直愣愣的杵在外頭。
瞄了眼他眼角掛著的眼屎,我迷惑的發問:“怎麼了?”
“剛剛我尿急上廁所,聽到走廊裡有動靜。”二牲口粗聲粗氣道:“出來以後看到有個傢伙在你門口晃悠。”
我忙不迭左右打量幾眼:“人呢?”
“跑掉了。”二牲口手指旁邊的消防通道方向:“那傢伙速度特別的快,而且地上有這些東西,我也不敢攆。”
說著話,他往旁邊欠了欠身子,手指房門口,我這才發現門前的地毯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來很多拇指大小的圖釘,冒著寒光的針尖朝上,這東西要是不小心踩一腳,保管尖叫聲能響徹整棟酒店。
“進來再說。”我衝他努努嘴。
剛邁進來幾步,二牲口立時間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朝著電視機喊叫:“對,那傢伙長得就跟他特別像!”
我順勢瞄了一眼,此時正在播放《鄉村愛情》,鏡頭正對著一個梳著小分頭,戴眼鏡的男人,迷瞪道:“皮校長?”
“嗯。”二牲口表情認真的點點腦袋:“他也穿件帶毛領的皮夾克,我看的清清楚楚。”
“等會再說哈,我先接個電話。”我擺擺手,抓起仍在枕頭邊的手機,結果發現趙成虎已經結束通話電話,並且給我發了一條資訊:生而為人,無需事事掛念;一方統領,苦盡方可甘來。
“我想起來了,我見過那個人!”
正當我細細品讀趙成虎那句話時,二牲口像是踩著地雷似的喊叫:“我見過剛剛那個傢伙,還和他打過架,他很厲害!”
我急忙望向他:“他是誰?在哪打的架?”
二牲口表情一頓,茫然的搖搖腦袋:“忘記了,他很厲害,我上次好像沒有打過他哎呀,腦袋疼,我記得有很多巡捕,我在瘋狂逃跑,他追我,外面打在一起,我我想起來了”
一邊劇烈喘息,他一邊蹲下身子,痛苦的捶擊自己的腦袋,語無倫次的低吼:“明明記起來了,可為什麼又像是忘記了什麼東西”
我猜測他此刻腦子裡的畫面一定是自己失憶前曾發生過得,不然他的記憶不會如此的支離破碎。
見他太過吃力,我趕緊輕輕拍打他的後背安撫:“想不起來就算了,咱不急哈。”
說歸說,但我心底還是充滿好奇的,二牲口在失憶前曾和那人對上過,也就是說這個人存在已久,當他聽到他剛剛說我門口有人時,我的第一反應是敖輝的馬仔,可按理說敖輝跟從前的二牲口應該是八竿子都不著關係的,他倆怎麼會產生瓜葛。
另外一方面,我心裡又無比的擔憂,失憶前的二牲口實力不知道比現在強多少倍,然而那時的他都不是那個來我門前踩點的神秘人的對手,這混蛋的能耐可想而知有多強悍,敖輝又是從哪淘換到這樣變態的狠茬?
被此等狠茬盯上,也就意味著我接下來的處境絕逼兇險無比,草特個天老爺,敖輝手裡究竟還有多少未知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