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過難關。”
“成功就好,成功就好。”我像個老太婆似的不停碎碎唸叨。
呂哲從我兜裡摸出煙盒,取出一支菸塞到我嘴邊,笑呵呵道:“朗哥,你就是關心則亂,其實皇上哥真沒多大的事兒,這樣,你先在這裡坐一會兒,我下樓把你給他準備的禮物都帶過來,保證他一睜開眼睛就能看到自己想看的,吃到自己想吃的,好不好?”
“對對,皇上最喜歡吃青皮的芒果和桃酥,你趕緊拿過來。”我如夢初醒一般的狂點腦袋:“另外,你通知一下瘋子和波姐,讓他們也跟著一塊高興高興。”
“放心吧,萬事有我呢。”呂哲俏皮的吐了吐舌頭,比劃一個ok的手勢。
目視他走進的電梯門緩緩合上,我臉上的亢奮表情也隨之消失,長吸一口氣搖頭出聲:“我給過你三次機會,如果你始終不肯離開,那我只能說聲抱歉了。”
幾分鐘後,我起身推開消防通道的門走了進去,同時掏出手機撥通葉小九的號碼。
“剛查出一點眉目,呂哲的父親目前在中山市的一傢俬人養老中心,昨天剛剛住進去的,我已經委託那邊的朋友控制起來了。”葉小九小聲道:“至於呂哲的未婚妻,因為出院時間比較長,暫時還沒查出來所以然,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她走之前把住院費和治療費全都退了,大機率是不太可能回去了。”
“他未婚妻的病怎麼樣了?”我想了想後又問。
“癌症如果能輕鬆治癒就不是癌症了。”葉小九輕蔑的冷笑:“我問過她的主治醫生,就算醫療環境合適,各種抗癌藥都很充分,她的時間不會超過一年,頂多幾個月的事兒,另外你讓我打聽呂哲的履歷,我也弄清楚了。”
我迅速道:“撿有用的說說。”
“跟你掌握的情況差不多,他就是個高不成低不就的二流子,在社會上混跡過兩年,然後又去當了幾年兵,復原以後沒什麼長進,繼續領著一幫狐朋狗友混跡,在跟你之前的兩三個月,因為組織賭博剛讓抓進去,要不是他未婚妻拖著病怏怏的身體去哀求,估計那次就得被重判。”葉小九有條不紊道:“這個人的生活簡直就是一團敗筆,坑蒙拐騙偷、樣樣俱全,做過最有價值的事情,就是曾捐獻過骨髓。”
“沒了?”我不禁反問。
葉小九不屑的輕笑:“沒了,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活的瀟灑燦爛。”
“沒查出來他跟敖輝有聯絡啥的?哪怕是蛛絲馬跡。”我迫不及待的又問。
葉小九篤定道:“那倒沒有,他就是個底層到不能再底層的街溜子,完全沒機會跟稍微高階點的人士接觸,更不用提敖輝那種老狐狸,我找看守所的朋友打聽過,他蹲號的那段時間,關押在一塊的也全是沒什麼本事的渣渣,更沒有過什麼大咖去探訪過他,當初能跟十夫長搭上關係,就跟他說的一樣,絕對屬於巧合。”
我滿肚子疑問的嘀咕:“媽的,那就不對了,如果不是他,我這段時間的行程究竟是誰透漏出去的。”
“嘣!”
就在這時,一聲悶雷似的炸響驟然泛起。
“待會再跟你說,先把呂哲他父親給我控制住。”我怔了一怔,慌忙朝葉小九招呼一句,拔腿就跑出消防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