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下他要綁我,我肯定得配合。”
“理解,所以在辦公室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這段時間,你的安全問題我負責,可你當時情緒太激動,根本不等我把話說完。”趙海洋表情陰沉的唸叨一句。
說話的過程中,他一邊朝我的方向踱步,一邊衝幾個手下招呼:“行了,把人帶回去,慢慢問!”
此時那個相貌醜陋的青年讓打的滿臉全是血,血汙和地上的灰塵混合在一起,讓他本就不是太立體的五官變得愈發的模糊。
在被趙海洋的兩個手下拽起來時候,青年扭頭看了我一眼。
另我沒想到的是,這個時候異狀突發。
只見一直老老實實捱揍的醜小夥左胳膊突兀橫擺,一拳捶在旁邊一個便衣的胸脯上,接著他的右手曲成鷹爪狀,赫然將右邊那個便衣的咽喉暴力扣住。
另外兩個便衣的反應不算慢,一看同伴被擒,連忙撲了上去。
醜小夥的目光一沉,彎成鷹抓的右手猛地發力。
“咔嚓!”
一聲骨骼錯位的脆響泛起,被鎖喉的那個傢伙身體瞬間像是被抽光所有力氣一般,無力的癱軟下去。
而醜小夥並未罷手,照著兩個朝他撲上去的便衣,一記橫掃。
那倆傢伙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雙雙仰面摔倒。
“操!”趙海洋見狀,立即抻手摸向腰後。
“你敢動彈,我就宰了他!”醜小夥急速往側邊倒退兩步,大胳膊往前一掄,直接勒住被他第一個拳頭砸躺下的那個青年的脖頸,擋在自己的面前。
盛怒之下的趙海洋瞬間停駐,一隻手搭在腰後,遲遲沒敢抽出來武器。
醜小夥勒著人質,緩步往後倒退,瞪著極為不協調的眼珠子凝視我開口:“記住你今天嘣了我一槍,我早晚會雙倍還給你。”
“行啊,我等你。”我笑眯眯的點點腦袋。
醜小夥沒再繼續廢話,勒起人質,動作麻溜的鑽進趙海洋用來擋路的那臺“本田”轎車裡,等車子啟動,只聽副駕駛的車門“咣噹”一下開啟,那個人質竟被他一腳踹了下來。
緊跟著,本田轎車驟然加速,又猛踩一下剎車,開啟的副駕駛車門隨之“咣噹”一下合上,轎車在我們的注視中大搖大擺的駛離街口。
“媽的,老子今天要是讓你跑了,這些年的工作算是幹到狗身上。”趙海洋臉頰通紅,氣鼓鼓的拽開我車的駕駛門。
看到趙海洋已經打著車子,我往邊上退了兩步,表情認真的開口:“海哥,他走的從容不迫,說明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裡,你信不信,你敢追他,他就敢停車,然後輕描淡寫的把你幹掉。”
正準備掛擋的趙海洋楞了一下,目光噴火的又朝街口望了一眼,不過最終沒有啟動。
半小時後,距離周邊最近的醫院裡,我和趙海洋坐在走廊的塑膠椅子上小聲聊著天。
他的四個手下無一倖免,全部受傷,傷勢最為嚴重的是那個被鎖喉的青年,脖頸後面的脊骨錯位,險些窒息而亡,剩下仨不是骨折就是內傷,儘管我和趙海洋都沒多研究這事兒,但我倆心裡都很明白,那個醜東西是故意留了餘力,不然趙海洋現在恐怕正急的滿頭大汗的在琢磨如何寫死亡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