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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我言語嘲諷的奚落,耳塞那頭的敖輝並沒有動怒。
當然,這也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如果老東西那麼容易被激怒,也不會一番接一番的給我們製造重重困難。
看他沒有出聲的意思,我繼續挑釁一句:“老狗,還有什麼想跟我絮叨的嗎?”
敖輝沉默一下後,笑呵呵的出聲:“你不怕我把老熊交出去?正如你猜測的那樣,老熊的一舉一動可全在我的掌控之中。”
“怕呀,可你會因為我害怕就放棄麼?所以我怕不怕在你那兒都不受太大的影響。”我實話實說的回答:“況且,老熊榮耀半生,可能在玩髒路子上面不是你的對手,但他指定不是個傻逼,他目前手裡頭統共就剩我這麼一根救命稻草,你可以試試,他會不會照著你的吩咐進行。”
“吱嘎!”
就在這個時候,負責開車的那個醜陋的青年猛踩一腳剎車。
而我時刻都在注意著他,立即將槍口懟在他褲襠上,橫聲厲喝:“別特麼耍花招哈,我脾氣不好。”
青年沒吱聲,而是目光直楞的瞅著前方。
我下意識的也瞄了一眼,見到距離我們八九米處,橫停著一臺黑色本田車,趙海洋叼著菸捲倚靠車門,身邊還站著幾個身強力壯的年輕便衣。
此刻的趙海洋臉頰寫滿憤怒,額頭上方肉眼可見的鼓著幾個大包,應該是剛剛被我旁邊開車的那個醜傢伙砸出來的。
“得老敖,你今天又實實在在上演了一把什麼叫賠了夫人又折兵。”瞅見趙海洋,我頓時咧嘴笑了,衝著耳塞道:“聽人勸、吃飽飯,趁著還特麼能跑,趕緊撒腿滾犢子吧,別雞八等到哪天讓人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圍,才想起你朗爺今天的說教。”
耳塞中傳來敖輝神神叨叨的回應:“呵呵呵,不一定呢。”
沒等我再說什麼,耳塞裡傳來“滴”的一聲,接著便沒了任何動靜,很顯然是敖輝這個老癟犢子切斷了通話。
另外一邊,見到我們車子停下,趙海洋吐了口白霧,隨即勾了勾手指頭。
開車的醜小夥沒有動彈,而是拿餘光瞟向我。
“看我幹毛線,你剛剛掄拳頭的時候不挺勇猛的嘛,去唄,下車再會會他。”我輕飄飄的撇嘴。
說罷,我將手槍抬起,挪開他的身體。
“咣噹!”
這醜小夥也挺光棍,很直接的推開車門跳了下去,然後相當懂規矩的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媽的!”趙海洋一口吐掉嘴邊的菸捲,邁著大腿狂奔而來。
即將靠近小夥時候,趙海洋驟然跳起,一腳重重蹬在那小子腦袋上。
小夥踉蹌的摔了個屁股墩兒,但仍舊用雙手死死的護住腦袋。
“膽兒挺肥啊,敢特麼打我!”一腳踹趴下對方,趙海洋依舊不解氣,抬起大腳丫子一下接一下的往小夥的身上、頭上猛蹬,基本沒踢一腳,他就會憤怒的咒罵一句粗話。
半分鐘不到,小夥的混身就遍佈腳印,趙海洋雙手拖在膝蓋上,呼哧帶喘的朝同行來的幾個青年招呼:“給我往死裡捶他,出了事兒我擔著!”
幾個青年聞聲,毫不猶豫的將小夥圍成一圈,劈頭蓋臉的又是一通猛鑿。
見到此番大局已定,我收起來傢伙什兒,也晃晃悠悠的從車裡走了下來。
趙海洋仰頭掃視我一眼,嘴角痙攣一般抽搐兩下,我知道他肯定心存一大堆罵孃的髒話,只是不敢太過明顯的跟我表現出來。
看透歸看透,面子工程還是要做的,我佯裝關心的問向趙海洋:“你沒事吧。”
“還行,能蹦能跳。”趙海洋賭氣的冷哼一聲。
我聳了聳肩膀頭解釋:“我也沒轍啊,那種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