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推不開男孩,女生也哭了,掩嘴哽咽:“杜航,你能不能成熟點,你現在能抱著我,明天呢,後天呢?我實話跟你說吧,我受夠了苦日子,你看看我那些閨蜜,哪個上下課不是車接車送,唯獨你讓我坐了整整三年的電瓶車,咱們馬上要畢業了,難道你指望柏拉圖似的愛情幫你買房買車嗎。”
“唉”
看到這兒,我禁不住嘆了口氣,扭過去身子直接閃人。
其實不管我們願不願意承認,但我們已經真實的處在一個需要用金錢證明愛情的時代,不存在誰對誰錯,有的只是選擇和被選擇,或許這就是大自然優勝劣汰的規則。
以前我總認為“窮不過三代”是在暗示人不會一直落魄下去,現在才想明白,窮到極致連特麼後代都不會有,更別提什麼三代四代。
茫然的走在街口,我腦子裡明明有一大堆事情要忙活,可是卻怎麼樣也找不到狀態。
走著走著,我突然發現一家名為“lonely”的酒吧開著門,頓時停駐下來。
要知道這會兒可是中午,從羊城這麼久,我還從來沒見過白天營業的酒吧。
走到酒吧門口,我昂頭望著簡單至極的招牌,不住的小聲唸叨:“lonely、lonely”
lonely是我除了哈嘍、拜拜以外,會的無數不多的幾個單詞,記得上中學那會兒,我一直感覺這個詞特別酷,還特意把自己的qq網名也改成了這個。
走進酒吧,放眼望去,幾盞恰到好處的橘色壁燈點亮,讓人既不容易磕著碰著,又不會覺得太過刺眼,總之感覺非常的舒服,一個白襯衫、黑馬甲的年輕小夥正在抹擦檯面,見我進來以後,他笑盈盈的打招呼:“歡迎光臨。”
“白天營業的酒吧很少見啊。”我笑呵呵的坐到轉椅上。
就在這時候,我身後突然出現一道似曾相識的男人聲音:“孤獨的靈魂是不分晝夜的,比如每個人都能看到你光鮮亮麗的一片,但誰又會知道你點頭哈腰的模樣有多可憐”
我順勢扭過去腦袋,看到一張年輕面龐從黑暗之中慢慢顯現出來。
看清楚那人模樣的時候,我蹭一下站了起來:“葉展騰!”
沒錯來人竟是和葉致遠同出一脈的那個狠茬子,之前在梅州的時候,我們有過幾面之緣,只不過隨著我後來和柳俊傑交好,逐漸就把這個人給淡忘了。
“我更喜歡別人喊我小九或者九哥。”葉展騰臉上掛著紳士一般的笑容,直接坐到我旁邊,衝著酒水臺裡的青年打了個響指:“調兩杯幻想之城吧。”
我平復一下心情輕問:“這是你的店?”
“算是吧,家族有規定,我和遠仔不能在同一片地界經營,但我本人又是狂熱的酒水愛好者,所以藉著朋友的名義偷偷開了這間酒吧。”葉致遠點點腦袋,繼續說道:“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這家店裡會走進來熟悉的面孔。”
“如你所說,孤獨的靈魂不分白天和黑夜,同樣也不分人群。”我點燃一支菸,從鼻孔裡噴出兩股白煙,然後又幼稚的伸手去抓煙霧,玩著玩著,自己都被逗樂了。
幾分鐘後,葉小九將一杯泛著五顏六色的酒杯推到我面前:“來,嚐嚐,這杯酒叫幻想之城。”
估計是怕我不放心,他率先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輕抿一口。
“喝完能看到我的幻想嗎?”我大大咧咧的牛飲一大口,撇撇嘴嘟囔:“味道一般般,還沒有二鍋頭更好入喉。”
“這種酒,你得合著心情一塊慢慢品嚐。”葉小九溫文爾雅的捏著酒杯慢慢舉起,對準我背後的壁燈,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微笑:“伏特加的剛猛,讓人好像一瞬間陷入暈厥夢境,帶有強烈青草氣息的龍舌蘭又能把人慢慢拉進一個無拘無束的自由空間,玫瑰味的雪莉像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