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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張星宇往後倒退兩步,同時朝著劉博生和李俊峰搖搖腦袋。
“草特馬得,王者家的,給我把這個籃子圈住!”魚陽大手一揮,率先朝著阿勇撲了上去,堵在車間門口的十多個槍手也紛紛訓練有素的呈合圍之勢衝高利松一夥併攏。
張星宇掐著腰,像個發揮餘熱的老年幹部似的輕笑:“高總,再多一句嘴哈,我們跟王者家是兄弟盟,如果親眼看到兄弟受欺負,我們肯定不會坐視不理,何去何從,如何捨棄,您心底最好有點譜。”
張星宇這招玩的特別毒,如果高利松真拋棄阿勇不管,估計他身邊的幾個貼身保鏢心底都會瞬間生出別的念想,如果他不管不顧的跟著摻和,那揍的人也是王者商會,跟我們並無太大關聯。
“大哥,你們都往後稍,我自己闖的禍自己背!哥幾個,拽好大哥,別讓他參與!”阿勇也是個血性爺們,直接抻手輕推一把高利松,昂著腦袋衝錢龍低喝:“老子今天杵這兒不帶動的,要殺要剮都隨意,但希望你們言而有信,別為難我大哥。”
“跪下!”魚陽壓根沒給阿勇說完對白的機會,掄圓手臂,一槍托狠狠砸在阿勇的腦袋上。
“膝蓋天生沒軟骨,跪不下去。”阿勇原地晃悠兩下,硬撐著沒有跌倒。
“你特麼還挺有剛。”魚陽蹦起來又是一槍托砸向阿勇的面門。
阿勇趔趄兩步,紅豔豔的鼻血順勢往下蔓延,他吐了口唾沫,梗脖輕笑:“朋友,你這力度不行吶,我當時就用了幾拳,直接把錢龍干休克,你來來回回都搗我好幾下了吧?”
“去尼瑪”魚陽拿槍托當鐵錘似的,一下接一下的照著阿勇的腦袋猛砸。
打了足足能有八九下,阿勇整張臉完全變得血肉模糊,可能是體力有些不支,咣噹一下摔了個底朝天。
“滾開,都特麼給我滾開,別拽著我”被幾個保鏢薅拽的高利松咆哮著推搡開,哭譏尿嚎的撲向幾近昏厥的阿勇,滿臉是淚的乾嚎:“阿勇,阿勇”
“沒沒雞八事,死不了,別哭。”阿勇緩緩抬起手臂,輕拍高利松的後背安撫,他嘴裡的牙齒讓幹飛好幾顆,說起話來不光含糊不清,還嚴重跑風。
高利松淚眼婆娑的朝著魚陽苦苦哀求:“王者家的大哥,你打也打了,罵了罵了,我們認慫行不?需要怎麼賠償您開個價,實在還是不解氣,您往我頭上來,放我兄弟一道吧。”
“你爹了個我得,拿話噎我是不是?”魚陽再次舉起槍托,而高利松卻像天線似的高高昂起腦袋,壓根沒有任何閃躲的意思。
“媽的,都是端這碗飯的,老子最看不得這種畫面,你們幾個上吧”魚陽手裡的槍托在高利松額前停駐,隨即像是洩氣的皮球一般罵咧一句,朝著那十多個槍手吐息:“隨隨便便揍個十幾二十分鐘就算啦,得饒人處且饒人。”
“算我一個。”
“保護好大哥”
另外幾個保鏢也紛紛疊羅漢似的衝過去,壓在高利松和阿勇的身上。
十多個槍手沒有絲毫憐憫,瞬間將高利松他們圍起來“咣咣”一通拳打腳踢。
作為始作俑者的魚陽,沒事人一般,雙手抱在胸前,搖頭晃腦的發號施令:“唉,好久沒見過這麼感人的畫面了,兄弟同心吶,你們幾個揍得均勻點,不能光打小馬仔,對高總也得雨露均霑,不然他心裡容易不平衡。”
我伏在地上,艱難的蠕動兩下罵叫:“誒臥槽,你們是集體眼聾了,還是特麼我會隱形啦,都看不見苟延殘喘的爸爸嗎?”
“哎呀,這不是朗哥嗎?真是巧了啊,你們先聊,我還有點事兒。”張星宇斜眼瞟了瞟我,隨即轉身就朝門外逃離。
“死胖砸,你過來背老子,不然我鐵定給你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