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捂著腰也乾嚎的跌倒在地。
最後只剩下剛剛捅阿義的那個燙頭青年,他可能也自知跑不掉了,攥著匕首朝著面前的空氣“呼呼”揮舞幾下,齜牙瞪眼的嚎叫:“你你別他媽過來,不然老子扎透你!”
“大東,給我懟他!”我猛不丁朝著他後面喊叫一句,小夥下意識的回過去腦袋,我握緊手裡的酒瓶擲手榴彈似的“嗖”的一下扔出去,酒瓶精準無比的砸在那小子臉上。
“嗚”狗日的瞬間幹出個血鼻子,捂著面頰就蹲在了地上。
“你特麼的,毛都沒長齊,就出來學人劫道。”我三步並作兩步奔過去,抬起自己四十二號的大腳丫子照著他腦袋“嘭嘭”就是兩腳。
然後我又一腳踢飛他的匕首,左手掐著他的脖頸後面按趴在地上,右手從邊上撿起半截磚頭,朝他剛剛握刀的右手背,卯足勁“咣”的一下砸了上去。
“啊!”小夥疼的連哭帶掙扎,奈何他瘦巴巴的小身板怎麼可能執拗的過我。
仍由他不停晃動身體,我舉起磚頭又“咣咣”連續照著他右手背狠拍兩下,直打的狗日的血肉模糊,我這才吐了口濁氣,丟下磚頭,一腳蹬在他腦袋上厲喝:“小兔崽子,打黑救了你們的狗命,不然老子今天肯定給你們全料理掉,滾!”
兩個蘑菇頭連滾帶爬的攙起疼的哇哇直叫的燙頭青年狼狽逃離。
我回過去腦袋,見到劉洋摟著阿義半坐在地上,焦急的朝我喊叫:“朗哥,先送阿義上醫院吧。”
“走!”我深呼吸兩口,從阿義身上摸出來車鑰匙,然後又和劉洋一塊將阿義攙進車裡,迅速掛擋朝著衚衕口駛離。
半小時後,縣人民醫院的急診室門口,我和劉洋走在椅子上邊抽菸邊聊閒。
剛剛檢查過,阿義就是一點皮外傷,沒什麼大影響,縫幾針就好了。
一個醫生走出來,朝著我倆開腔:“傷者家屬,麻煩把醫藥費先付一下吧。”
“誒,好嘞。”我直不楞登的應聲,站起來以後才發現自己赤裸著膀子,就穿條大褲衩,剛剛我跑出來太著急,沒穿衣裳,手機又剛好落在家裡。
“朗哥,我先墊上吧。”劉洋馬上站起來化解我的尷尬,跟著醫生朝收費處走去。
“唉,這事兒整的”我嘆了口氣。
不多會兒,劉洋臊紅著臉走回來,頗為尷尬的抓了抓後腦勺道:“現在住院是真心貴,阿義總共就縫了幾針,醫院就特麼要三千多。”
“錢給了沒?回頭我給你報銷。”我揪了揪喉結道。
劉洋拍了拍褲子口袋,乾咳道:“我兜裡不太夠,讓我物件先給我送點過來,她單位就在附近,很快就能過來。”
一根菸的功夫,一個身穿碎花裙的女孩出現在我們旁邊,女孩的長相很白淨,正是劉洋之前讓我看的手機屏保裡的女主人公。
劉洋雙手在衣服上蹭了蹭,迫不及待的問:“媳婦,你來了啊,錢帶來沒?”
“喏。”女孩淡淡的掃視我一眼,將一沓錢遞給劉洋,輕聲道:“錢是借我們科室主任的。”
“行,我明天就還他。”劉洋接過鈔票,指了指我介紹:“這是我哥王朗,跟我和阿義都是死黨,從小一塊玩到大的,你倆先聊兩句哈,我去給阿義交交款子。”
“劉洋,錢不用還了。”女孩怔怔出聲:“就當是我償還你之前請我吃飯、給我買衣服的費用吧,我覺得我們不太合適,不是說你不好啊,只是我想要一份穩定的生活,攢錢買房太難了,你的收入又不太穩定,我們科室主任說下個月單位有份培訓名額,可以推薦我試試,他雖然離異,但是收入穩定,而且在城裡也有房,我們我們以後不要聯絡了。”
女孩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生若蚊鳴一般,怯怯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