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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下一句看似客套實則打臉的話語後,董咚咚返回門口。
邊走邊揮舞手臂,朝著周圍看熱鬧的其他賓客招呼:“不好意思哈各位貴賓,讓大家見笑了,我們頭狼對待所有人的態度其實都一樣,來者皆是客,甭管是誰,只要您來了,那就是咱家的座上賓,但哪位要是感覺客大能欺主,我們只能說聲對不住。”
一時間大廳裡的不少賓客們紛紛拱手說起了漂亮話,唯獨洪震天和他僅剩的那個小跟班氣的臉色泛白,洪震天更是掏出手機不知道給什麼人通起了電話。
李俊峰饒有興趣的注視董咚咚開口:“咚咚這小子挺有樣吶,兩句話說的明明白白,朗朗,要不回頭你把這小子借給我得了,我帶回枯家窯”
孟勝樂馬上接茬一句:“你快得了吧,緬d那地方不養人,這小子跟你純屬白瞎,去的時候挺精幹個小夥,回來就得變成土匪頭子,是吧朗哥?”
我咧嘴笑道:“你也別想啦,這仨小犢子是白老七調教出來的,你感覺他能放人不。”
孟勝樂抽了抽鼻子喃呢:“我七哥不是一直號稱江湖閒散人嘛,又不入咱家的夥。”
李俊峰壞笑道:“傻缺,你還是看不懂人情世故,他歲數大,抹不開臉,當初剛跟朗朗認識那會兒,咱們就是個稍微大點的草臺班子,肯定看不上眼,這一路來羊城,他比誰都清楚,咱們現在是個啥實力,你信不?朗朗只要再邀請他一回,他一定毫不猶豫的點頭。”
“滾一邊拉去昂,你特麼才傻缺,整的好像你比我精多少似的。”孟勝樂不耐煩的推搡一下李俊峰,拿胳膊肘靠了靠我努嘴:“話說,你為啥不邀請白老七入夥啊。”
“廟小和尚多,捧誰當大哥?”我念順口溜似的反問。
白老七跟我們之間關係一直若隱若現,說他不是頭狼家的人吧,多少次他都拎槍扛刀的替我們往上衝,說他真是自己人吧,這傢伙有時候又清高的不行,就像李俊峰剛剛評價的,他有點抹不開臉。
主要我也不知道應該給他如何定位,像捧著黑哥、呂兵似的喊聲爺吧,他的資歷、段位明顯還達不到,大家平輩兒交流的話,又覺得有點委屈他,所以我倆現在只能揣著明白裝糊塗,保持這種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
“葉哥里面請”
“莽爺,這邊走著!”
我們仨正閒聊的時候,樓下傳來董咚咚和姜銘的吆喝聲。
緊跟著就看到葉致遠、王莽帶著幾個隨行一塊從外面走了進來。
葉致遠一如既往的西裝革履,整個人透著股有生具來的貴氣,而王莽今天明顯也明顯打扮過,黑白參半的短髮直接染黑,身著一件白襯衫,看起來神采奕奕。
“小朗子呢?”邊往裡走,王莽一邊笑盈盈的拍了下姜銘的後腦勺發問。
姜銘很會聊天的問了一句:“朗哥在樓上和朋友談事呢,要不我馬上聯絡他?”
“不急,他忙他的。”王莽直接擺擺手。
不多會兒,王莽和葉致遠直接來到正中間的主桌旁,有說有笑的跟旁邊熟悉的賓客們聊起了天。
董咚咚滿面春風的替王莽拽開正位的椅子:“莽爺,您上座。”
王莽大有深意的擺擺手:“開什麼玩笑,正位是老常的,包括正位旁邊的幾張椅子也留好,老常待會要帶幾個朋友過來。”
簡單明瞭的一句話,卻暗示了今晚上的大咖會有誰。
“這他媽就是朋友和仇人的區別。”李俊峰眯縫眼睛輕笑。
孟勝樂斜眼瞟了眼坐在角落裡,氣的兩眼泛紅的洪震天輕哼:“那個逼養的不會鬧事吧?”
我輕蔑的掃視一眼回應:“就怕他不鬧事,今晚上高朋滿座,還差點下酒的文藝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