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了抓後腦勺苦笑:“既然演就得逼真到底,裝出來的憤怒和發自肺腑的憤怒不一樣,我現在有點理解,你為什麼每次幹壞事都要揹著我了,很多時候對外的情緒表露可能才是制勝的關鍵砝碼。”
“切,不是你揍我的時候了。”張星宇也抓起一支菸叼在嘴裡輕問:“對了,幾家酒店你真準備往外盤吶?咱們這兩年賺的所以錢可都砸進去了,萬一被旁人買走,那頭狼可真翻不了身了。”
“磊哥現在憤怒不要緊,明天看到買家多多少少應該能猜出來點我的想法,至於咱和葉家、張小可合夥的地產公司就是一塊試金石,我想看看他倆究竟誰著急把咱們踢出場,誰上趕著聯絡白老七,誰的嫌疑就最大。”我打了個響指,徑直起身朝電梯的方向走去。
邊走我邊掏出手機按下聶浩然的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聶浩然笑盈盈的打趣:“咋這麼晚還沒睡呢朗哥?”
我樂呵呵的反問:“你為啥還沒睡呢。”
“二餅,嘉順你能不能快點的,跟個老孃們似的墨跡。”聶浩然低聲回答:“我和嘉順陪著兩個華僑聯盟的大咖打麻將呢,有啥事你直接招呼。”
我冷不丁開腔:“你現在跟你初任大哥駝子還有聯絡不?我想找他幫忙辦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