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都只看到了她的放蕩不羈,卻沒有人會去深想她紅粉胭脂下那顆渴望守護家族的心,當然路是她自己選的,甭管這一道多麼的磕磕絆絆,那都是她自找的。
張小可美眸流轉,輕佻的把香臂搭在我的肩膀上:“怎麼了?看到姐姐有點心動唄?”
我同樣沒有正經的打趣:“可不唄,要不是我身體有傷,真想找個地方跟你量量深淺。”
“不要緊,姐姐的腰好。”張小可順勢往前輕點腳尖,殷紅的嫩唇幾乎快要貼到我的下巴頦上,迷惑十足的嬌嗔:“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嘛,女人的腰,那可是通往天堂的橋。”
“你快拉倒吧。”我噗嗤咧嘴一笑,順手在她的翹臀上輕拍一下:“我就知道女人的腰,奪命的刀,小弟大傷未愈,你快放我一馬吧。”
“哎呀,疼”被我拍了一下的張小可立時發出一聲驚呼,妖冶的叫聲給我聽的禁不住抖了個機靈,這種小腔調,絕對是經過“千錘百煉”才能培養出來的。
“哪疼啊可可妹妹,我幫你揉揉唄。”劉博生賤不拉幾抬起一雙魔爪,很有節奏的故意擺動兩下。
“生哥,你還是放棄吧,我對你這一款的老狼狗不感興趣,我就喜歡小朗和樂子那樣的小土狗。”張小可風情萬種的白了眼劉博生。
見到後者一臉失落後,張小可掩嘴“咯咯咯”嬌笑兩聲:“生哥,要不今晚上你把我灌多吧,喝醉酒以後的我,基本上不看臉”
劉博生撇嘴輕哼:“這句話更特麼傷我心。”
“好啦,不鬧了。”張小可清了清嗓子,看向我道:“小朗,我雖然不太清楚你讓我約出來這幫青雲國際的中高層到底有什麼目的,但有句話必須得跟你說在前面,我幫你,只是以私人關係,跟我們家,以及你、我、段磊、葉家合夥組建的地產公司更沒有任何關係。”
我徑直點點腦袋:“嗯,我懂什麼意思。”
“說的再直白點,你可以拿我當交際花,但不能把我當搖錢樹。”張小可輕嘆一口香氣道:“別嫌姐姐市儈,我一個女人整天遊走於你們這些老爺們之間,圖的不是個錢字嗎?假如我有熊初墨那樣的家庭背景,你們誰想請我喝杯東西,那都得看我心情。”
“實話。”我抿嘴微笑。
想比起來那些和窮人談現實,和富人講緣分的綠茶妹們,我其實更待見張小可這種性格。
貪財好色不丟人,沒錢還喜歡裝籃子的才是真丟人,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張小可打了個哈欠道:“樓上那群貨基本上都被我的小姐妹們安排的明明白白,我交代過姐妹們了,沒事兒就多和他們照點合影,等你需要的時候,隨時ll我,我隨時幫你取材。”
“謝啦可可姐。”我雙手合十作揖。
張小可莞爾一笑:“除去合作關係,我也希望有幾個不戴有色眼鏡看我的真正的朋友。”
說話的空當,一臺寶藍色的蘭博基尼停到我們旁邊,張小可朝我們招招手道別:“有什麼事情再給我打電話吧,能幫我的一定盡力,不能幫的你們別怪我。”
我瞟了眼豪車內,打扮的溜光水滑的小夥,笑盈盈的打趣:“可可姐,這是又相新物件了啊?”
“除去錢以外,我還喜歡享受,比如天賦異稟的機械猛男,或者鞭打快牛的瘦竹竿”張小可媚眼如絲的朝我們歪歪腦袋,修長的玉手輕拍在開車的小夥大腿上,亦如我剛剛調戲她時候一般。
目送跑車漸行漸遠,劉博生長嘆一口氣:“張小可這種女人活的真明白,既不在意旁人的眼光,也不會為誰刻意改變自己的脾氣,看來我還得朝可愛的大墨墨靠攏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