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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張星宇賭氣似的低吼,李潔明只是回以淡淡的一笑,隨即就像是個勝利者一般,大搖大擺的朝著把酒店正門撞爛的金盃車邁步而去。
錢龍、王嘉順、賀兵俠、中特和老根那個叫海潮的手下領著一大群人呼呼啦啦的將酒店門口堵住,錢龍稜著眼珠子,氣喘吁吁的咆哮:“臥草泥們馬的,誰再敢動彈一下試試看!”
“試試你能怎樣!”腦袋上有紋身的禿瓢,回頭朝著錢龍的腳下“嘣”的就是一槍,接著撩起自己衣裳,露出裡面的雷管,不屑的啐了口粘痰:“你有本事跟我碰一下是咋地!”
“碰就碰,惡狼還能被你這條狗嚇死!”錢龍的虎勁瞬間泛上,毫不畏懼的抬腿就要往裡走。
“皇上哥,千萬別衝動。”
“皇上,你消停的,沒看著朗朗、胖子都在裡面嘛。”
王嘉順和中特慌忙拽住錢龍的胳膊勸阻。
“廢柴一堆!”禿瓢頭再次鄙夷的吐了口唾沫,雙手懷抱獵槍威脅似的指了指我們厲喝:“都特麼老實點,誰要是敢跟上來,老子原地給他放血。”
李潔明半個身子鑽進車裡,剩下半個身子探在外面,洋洋得意的朝著我們揮舞手臂挑釁:“王老弟,還有這位胖兄弟,咱們下次不見不散嘍,記住我給你們的忠告,千萬不要藐視任何宵小,隨便一棵稻草都有可能具備扭轉乾坤的實力,呵呵呵”
二分鐘不到,前擋風玻璃裂的像條蜘蛛網一般的金盃車咆哮著從酒店裡倒退出去,然後大搖大擺的駛向街口,不多會兒便沒了身影。
等金盃車散去,錢龍惱火的跺了跺腳,朝著張星宇怒吼:“草特麼的,就讓人眼睜睜這麼跑了?之前你不是跟我保證過,肯定會萬無一失嘛,你不說他現在已經是頭甕中之鱉了嘛,結果呢!”
“意外這種事情,誰都很難預料。”張星宇揉搓兩下鼻頭,不尷不尬的朝著錢龍笑了笑:“消消火吧,喊也喊不出來啥結果。”
“不是胖子,你知道咱們今晚上投資了多大的人力物力不?”錢龍擼起袖管,吭哧帶喘的喊叫:“李潔明沒抓著,結果還把老根叔給露了,這往後人家要是再整咱們,絕對會把老根叔也算上,咱咋地都無所謂,關鍵老根叔基本上處於半隱退的狀態,你這不是給他找不痛快嘛。”
“我也不樂意啊,可你親眼看到啦,誰知道哪幫越藍仔會又出現。”張星宇上火的回懟一句。
“尼瑪幣的,你一句不樂意這事兒就能解決了啊?”錢龍噴著唾沫星子,罵罵咧咧走到張星宇跟前,抬手一巴掌搡在張星宇胸口,火急火燎的臭罵:“之前你讓我管老根叔求人可不是這麼說的啊,你說保證這事兒不會燒到老根叔頭上,他們就是來走個過場。”
張星宇明顯也上火了,反手推了錢龍一下呵斥:“你別雞八扒拉我昂。”
我瞟了眼錢龍,又看了看張星宇,露出一抹不易覺察的笑容。
眼見張星宇和錢龍就要幹起來,老根叔的左膀右臂海潮馬上湊過來,將兩人分開,朝著錢龍安撫道:“兄弟,心放寬哈,啥事都沒有,來之前我大哥就交代過我,不管結局如何,我們莞城老根兒這一系肯定是站隊頭狼,發生這樣的意外誰都不想的,你消消火。”
說著話,海潮又衝張星宇勸解:“兄弟你也彆著急,都是自己家兄弟,都是為了公司辦事,沒必要因為我們讓你倆吵得不可開交,這點事兒真不算啥,待會我跟我大哥打電話,我會把事情經過一五一十彙報他的,他肯定能理解。”
“唉”錢龍嘆了口氣,指著張星宇惡聲惡氣的嘟囔:“你啥也不是!”
“你是!你啥也是,你牛逼行了吧。”張星宇一點不吃虧的反罵一句。
看時間差不多了,該醞釀的也醞釀的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