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非常準!”他舔舐兩下嘴皮,朝著我翹起大拇指:“如果兄弟再配把墨鏡,說你是鬼谷子玄孫我都信。”
“哈哈哈,喝悶酒沒意思,傷身還解決不了問題。”我掏出煙盒,遞給他一支:“來跟煙吧,雲山霧罩做神仙。”
“不會,謝謝。”他擺擺手,隨即突然想起來一般:“你剛才說你叫王朗?頭狼酒店是你的?”
對方能喊出來我身份一點不足為奇,我們一號店現在基本成規模了,入住的不是本地一些混的還算不錯的老朋友,就是外出公幹的公務員,加上我們和老熊的關係一直曖昧,所以知道頭狼酒店姓什麼也屬正常。
“不是,是我和我兄弟們的。”我笑著吐了口白煙,本著多個朋友多條路的原則,客套道:“凡哥,相識就是緣,你有什麼煩心事不妨說出來給我聽聽,興許我能幫上點忙。”
“我的難比較小,但你幫不了。”他嘆了口氣搖頭道:“算啦,不聊這些沒意義的事兒,自己的問題還得自己解決,人生的常態是孤獨,而二胡的存在是為了陪伴孤獨,我再給你拉一曲?”
“洗耳恭聽。”我比劃一個邀請的手勢。
“剛剛拉的是射鵰英雄傳裡的《鐵血丹心》,這回拉笑傲江湖裡的《滄海一聲笑》吧。”他重新坐好,架起二胡和琴絃,簡單除錯幾個音調,接著一曲非常舒緩的旋律緩緩襲來,比起來我曾經聽過的琴簫版,他拉出來的這首曲子更給一種峰迴路轉的感覺,節奏略慢,但卻委婉清麗。
“嗡嗡”
就在這時候,我兜裡的手機突兀震動,看到是張星宇的號碼,我歉意的朝他點點腦袋,隨即走出健身房接起:“喂,胖子。”
“兩個事兒,第一崇市的王志梅、山城的李澤園被秦正中調到yang城了,估計明天能到位,我尋思著你們是老朋友,所以提前幫你們訂好了飯店,到時候你們聚聚。”張星宇低聲道:“第二件事,我和葉小九剛剛從新月大廈出來。”
“新月大廈是哪?”我迷瞪的問了一句。
“未老先衰吧你,新月大廈不就是你和小佛拿洛葉交換陳姝含的天台樓頂,大龍剛剛領我們過來的。”張星宇笑罵一句:“我們調過監控,扛走洛葉的那個啞巴確實打正門離開的,但接應他的是兩個陌生面孔,小九剛剛透過巡捕局的朋友查了下那兩個負責接應的,全是九流小混混,現在人已經出國了。”
我摸了摸鼻尖問:“啥意思?”
張星宇沒好氣的解釋:“意思是洛葉徹底失蹤了,接走他的人不一定是天棄組織的選手,天棄組織的不是傻逼,洛葉都傷成那個逼樣,怎麼可能不用他們自己人,反而動用倆啥也不是的小混混,也意味著天棄組織肯定還會不依不饒的找咱們,操特麼的,咱好像莫名其妙的就替人背了個黑鍋。”
我愕然的張大嘴巴:“不是天棄的人,那會是誰?”
“你等著啊,我待會給你算一卦去,操!你這問題低能兒不,我要知道是誰幹的,找抓人去了,還至於給你打電話?”張星宇罵咧道:“告訴你的主要目的就是最近出來進去小點心,白帝、洪蓮和天龍必須得保證有個在你身邊。”
“嗡嗡”
正說話的時候,一個陌生號又打進我手機。
“先這樣,我接電話。”我應承張星宇一句,接起那個陌生的號碼;“哪位?”
“吳中,朗哥對我應該不會陌生吧。”電話裡傳來一道似曾相識的男低音:“開門見山吧,洛葉還回來,條件任由你開,他已經廢了,對你們不會再構成威脅,朗哥也不用試圖撬開他的嘴,他不會告訴你任何,況且你也不一定想知道太多關於我們內部的事情,知道的越多錯越多,不管以前怎樣,我可以代表天棄組織跟你們頭狼休戰,年之內不會再為難任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