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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手機那頭的聲音變得更加嘈雜和急促,我連忙焦急叫喊:“小影,小影!”
幾秒鐘後,傳來王影的回應:“我待會再跟你說哈,目前情況比較亂”
“你聽我的,現在哪都不去,就直接到機場的警務部報案,機場裡到處都是監控攝像頭,搶包的人絕對跑不掉。”
“嘟嘟”
我這邊話還沒說完,王影已經結束通話手機。
我再回撥過去,電話是通著的,可是王影愣是不接。
“草特奶奶得。”我恨恨的臭罵一句,剛才心底湧出的那種不好的預感再次乍現,宛如一張彌天大網似的將我牢牢籠罩,搓了搓腮幫子,我快速撥通葉小九的號碼,將情況簡單跟他說了一下。
目前我yang城的所有朋友裡,也只有葉小九有這種能耐迅速幫我弄清楚是怎麼回事。
跟葉小九結束通話,連城的電話也隨即打過來,他告訴我已經安排朋友在我們所處的夜場門口等待。
沒作任何停留,我直接回屋招呼上張星宇、錢龍和周智,跟韓飛、馬徵道完別後就迅速閃人。
我堅信此時的方正肯定處於又懵又憤怒的狀態,所以之前才會故意用馬徵的手機給丫丟擲去一顆三天之內都會找他的“煙霧彈”,我目的很簡單,就是讓丫防備我會搞貓膩,無暇去分心思考別的,這樣我們這幫人就有足夠的時間撤出上上京。
連城幫我們安排的是一臺豐田小客,開車的是個二十五六歲長相很精神的年輕小夥。
掃視我們幾個一眼後,小夥笑呵呵的朝著我道:“王先生你好,我叫劉威,跟城哥從小擱一個大院裡混大的,我在建設部工作,這臺車一般都是我們單位頭兒們出行的座駕,基本上過任何關卡都免檢,放心吧,我會安全把你們送達yang城。”
我迷糊的發問:“你認識我?”
哥幾個並排站成一行,這小子能夠準確找到我對話,不得不令人嘖嘖稱奇。
“哈哈,我乾的就是文秘工作,眼光要準是職內的第一課。”小夥摸了摸鼻頭回應,隨即抻手邀請:“幾位請。”
“武官帕傑羅,文官考斯特。”張星宇摸了摸車門笑著翹起大拇哥:“該說不說哈,咱大城哥確實很到位。”
“可不唄,我記得讀書的時候,街上只要一有這樣的車,基本就戒嚴,說明上頭有大咖下來視察工作。”錢龍粗鄙的抓了一把褲襠,接著蹦蹦噠噠的竄上車:“今兒咱們也視察一回工作。”
我準備上車時候,見到周智正眼巴巴的朝著西北方向張望,瞬間明白他心底的想法,走過去拍拍他後背安慰:“放心吧,我跟連城打好招呼了,他會想轍讓你哥儘早入土為安。”
“沒事,就是心裡有點不舒坦,朗哥你等我兩分鐘哈。”周智強顏歡笑的搖搖腦袋。
說罷話,他拔腿朝不遠處的花池走去,先從兜裡掏出煙盒,點上三根菸同時點燃,接著將三根菸插在花池的土壤裡,最後匍匐在地,頭衝西北方向,重重磕了幾個響頭,又小聲嘀咕幾句後,才雙眼通紅的爬起來。
幾分鐘後,我們一行人啟程。
望著兩邊街道霓虹閃爍的夜景,我低聲問張星宇:“洪蓮和白帝怎麼走?”
“傍晚就安排他們先上高速了。”張星宇皺了皺鼻子回應:“把心收進肚子裡,這些旁枝末節的小活我在行。”
“謝了。”我擠出一抹笑容。
“操,跟我客氣個蛋蛋。”張星宇推搡我一下,扭頭又和錢龍、周智閒扯起來。
車窗外的景色一閃而過,宛如這兩天我的所看所想。
這趟上京之行,絕對算得上我出道以後,損失最為慘重的一遭。
身陷囹圄的王莽沒能